酒後吐真言?
白初落不確定這算不算。
此刻有兩份意識,不算完全醉,又不像平時那般足夠清醒。
如果說沒醉,沈之靳估計不信,一般情況下,喝醉的人都不會承認喝醉。
白初落乾脆回應:“你就這麼認為吧。”
“就?”沈之靳抓住她話裡的字眼,“落寶不是很贊同我說的?”沈之靳追問。
白初落:“一半對,一半錯。”
“不是真心話?”
“不是酒後。”她糾正。
沈之靳的步伐停下來。
所以,錯的是酒後,對的是……真言?
白初落:“不信?”
“為什麼不信?”沈之靳道,“只要是你說出來的,我都信。”
信到心坎,徹徹底底。
聞言,白初落這才滿意靠著他的肩膀,眼皮子很重,想睡覺。
意識失去之前,她腦海裡只有雲淮那天講的故事。
白修的情商也不高,弄不清什麼是喜歡。
故事裡,當他對雲淮做某些事情之際,理由只有‘因為我想’,他就開始喜歡了。
白初落閉著眼睛,聲音有些小,像自言自語。
“時間告訴了我爸答案,將來也會告訴我答案,我想……那天早點到來。”
沈之靳沒聽懂。
背上的人逐漸沒聲,耳邊傳來她的呼吸聲,沈之靳繼續往前走。
雨後的道路沒多少人走動,沈之靳揹著白初落緩慢走到白家別墅。
嚴夫人和雲淮有自己的事,沒有在白家長住,一個月回來幾次。
今天嚴夫人和雲淮不在,家裡的傭人看見沈之靳揹著白初落回來,愣了好大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她們立馬給沈之靳帶路,引去樓上白初落的臥室。
沈之靳將人放到床上,垂眸注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