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夜抱著白初曉回了隔壁公寓。
他將她放到沙發上。
外套上有專屬他的氣息，在她的周身縈繞。
白初曉鬆開，披在肩頭的寬大外套掉下去。
白初曉這才有空，快速扣好釦子。
她很憋屈，心有不甘，抬腳不輕不重踢了一腳眼前的男人，兇巴巴的抱怨，“你流氓！”
一腳覺得不夠解氣，又是一腳踢過去。
這次，祁墨夜抓住她的腳踝，眸子越發幽暗深沉，在夜裡危險至極。
男人嗓音沙啞，帶著警告的意味，“曉曉，別惹我。”
對上那樣的眼神，白初曉一愣。
她的腳比較涼，他掌心溫度和她截然相反，溫度漸漸傳遞過來。
沒吃過豬肉見過豬跑。
白初曉嚥了咽口水，前幾秒還想踢他幾腳，現在不敢再說話。
該慫還得慫！
祁墨夜鬆手。
白初曉收回腳，規規矩矩坐好，像小孩似的，乖巧得不像話。
看見她這樣子，祁墨夜淺淺勾唇。
他在她旁邊坐下，沙發隨之凹陷。
熟悉的氣息襲來，白初曉偏過頭看他，莫名防備。
以前每天晚上睡一個房間，都不曾覺得他這麼危險。
她本能往旁邊退，卻被他扯回來。
祁墨夜湊到她耳邊，“現在知道怕了？”
“我可再沒惹你啊。”白初曉忙道。
“嗯。”祁墨夜聲音似乎帶著魅惑之意，格外好聽，“這次是我惹你。”
“……”
白初曉沒有機會再說話。
良久。
白初曉重獲自由。
她軟綿綿的說，“說好的高冷呢？怎麼變得這麼不要臉了？”
不要臉麼？
祁墨夜垂眸，視線在她身上定格。
他想起祁臨風說過的一句話。
在媳婦兒面前，不需要臉。
一開始只是想嚇嚇她，後面有些失控了。
祁墨夜捏捏女孩的臉，“餓不餓？”
白初曉搖頭，晚上吃得挺多。
“收拾一下，自己睡，行嗎？”祁墨夜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