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易唱完了，他快速來到白初曉面前，“女神，我唱得怎麼樣？”
白初曉見他一臉期待，她笑了笑，“再接再厲。”
“明白，期待三天後那場屬於女神的舞臺！”鍾易歡呼著，特別期待終審。
“不過，我還有個疑惑。”鍾易看了看祁墨夜，又看了看白初曉，“你們真在一起了？”
鍾易問出了李君曜心裡一直想問的問題。
李君曜抬眸，看向那邊女孩，等著她的答案。
白初曉想來想去，總不能說是為了祁墨夜的媽媽，假扮的女朋友吧？而且鍾易也是祁家的人。
最後，她點頭，“算是吧。”
祁墨夜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只有李君曜不明白她這三個字的意思，“算是”是什麼意思？
整個晚上，李君曜都心不在焉。
散場時，江邪和祁臨風醉得差不多了，祁墨夜叫來司機，江邪和江然一路，鍾易和祁臨風一路。
白初曉對李君曜揮手，“拜拜。”
李君曜知道他們住兩隔壁，順路。
白初曉盯著他看了幾秒，“怎麼了，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李君曜揚起一絲笑容，“沒有啊，再見，晚安。”
說完，李君曜轉身。
不知為何，這次說完再見，好像以後真的要成為兩路人了。
夜色下，李君曜的影子被拉得頎長。
其實沒關係，即便她變了，他也不會變，從始至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