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啥哭,菜有多練!你要是不服氣,咱們找個地方,一對一單挑,大不了我讓你一個胳膊,再加上一條腿!”
說話間,就見程處默揹著一個大包袱從遠處走了過來。
看得出來,包袱很重,累的他滿頭大汗,哼哧哼哧的。
見到程處默,房遺愛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不來了!再也不來了!
你打起架了,跟瘋子一樣,傻子才和你比高低呢!
房遺愛顯然是被程處默揍出了心理陰影。
他看著程處默,又看了魏叔玉這邊一眼,忽然腦袋一歪,笑道:
“程處默,你這麼厲害,咋不敢和大哥幹一架呢?”
“我去!”
魏叔玉猝不及防地看著房遺愛,一臉蛋疼的表情。
這傢伙真是個一肚子壞水。
“俺不和他打,俺還指望著大哥,帶俺翻盤呢!”
程處默一臉認真地說著,然後把身後的包袱取了下來。
就看到裡面各種金銀細軟,還有許多地契。
“臥槽!程處默,不是吧,你來真的啊!你這是拿了家裡多少錢啊!”
“也沒啥,不過就是我家裡的一半家產罷了。”
程處默看著魏叔玉,不好意思地撓著頭。
“大哥,這點錢,夠不?不夠的話,俺再去弄!”
看到程處默拿出的東西,包括魏叔玉在內的一眾人,全都驚呆住了。
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
就在離這幾個少年不遠處的假山後,正在出恭小便的褚遂良恰好將這一幕看在了眼裡。
自那日崔浩堅被陛下“委以重任”後,作為弘文館的教習,他過來原本是接替崔浩堅的位置,給這些少年上課的。
此刻,他目瞪口呆地愣在那裡,以至於鞋子被浸溼了,都毫無察覺。
待到那幾個少年遠去之後,他才回過神來,深深吸了口氣。
半柱香之後。
看著遠處剛剛下值的魏徵,躲在街角處的褚遂良一個箭步衝了過去,臨到對方身邊時,還在袍子上擦了擦手。
“魏公!出大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