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聽假的訊息,若是你還想活命,想想你的家人,你的弟子,可能他們並不想就這樣輕易的失去了性命,對吧。”時遷懶懶的撐著頭,看向跪在地上頭幾乎貼近地面的韓靈使。
“我說,宗主我說!靈軒是您欽定的少宗主,當年也是您親自派人從凡間帶回來的,他的身份當初也只有您知道,我們曾經去查過,但只是查到靈軒與凡間的京唐國有關。”
時遷摩挲著下巴,緩緩說道:“這點可不夠買下你們的命,要怎麼做,你知道吧。”
韓靈使拼命的點了點頭,他湊到時遷腳邊,跪在那裡,道:“從今天起我就是主人的一條狗,主人讓我咬著我就咬誰。”
時遷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喻靈使,直到兩人都跪在自己腳下,一副不甘心的模樣的看著自己,他才緩緩大笑起來。
對,就是這種不服氣的表情,就這樣才有挑戰性,一條認真聽話的狗,可是要從當初妄想傷害主人的小野狗開始調教。
“狗,要效忠主人,不要妄想背叛主人,後果你們可承受不起。”時遷笑著離開了,喻靈使抬起頭來,紅著一雙眼睛,看著漸漸化作灰飛的霜靈使。
實際上她與霜靈使早已結為情侶,只是在靈亦宗未得到宗主的批准,是沒有資格結為情侶的。
喻靈使只得白日裝作與霜靈使不怎麼相識的樣子,晚上再去偷偷找霜靈使。
如今,霜靈使死了,還是死在了自己的面前,當初霜靈使或多或少的暗地裡保護她,身為女子,喻靈使怎麼可能不感動?
愛人慘死在自己面前,以如此悽慘的樣貌死去,死在了這個惡魔手裡。
她喻虹淵,以喻靈使的身份起誓,此生絕對親自手刃仇人,為慘死的愛人報仇。
世界上少了一個高高在上的霜靈使,多了一個不擇手段復仇的喻靈使。
……
靈軒對於清牧被帶走這件事來講,表現的絲毫不緊張。
一個可以一拳打飛元嬰期的人來講,這種擔心根本不存在,自己只需要看結果就好了。
靈軒從元素空間手鐲中拿出一小袋蓮子,分給了眾人。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儲物靈器內會有這樣一袋蓮子,雖然感覺很熟悉,但是靈軒並沒有想問這袋蓮子是何來歷。
桌上的飯菜不能多吃,雖然以他們可以將毒素逼出,但是吃太多,會造成餘毒沉積在體內,為將來造成隱患。
他可沒有清牧那麼貪嘴,仗著身體強橫就隨意吃喝,畢竟他才只是個小小的金丹初期。
“啊……臭女人,放開我,別不知好歹!”木臻的慘叫聲傳來,靈軒擱下手中的蓮子,將他重新收回了儲物靈器內。
“走吧,我們去看好戲,看看這個所謂的木臻大少爺會怎麼解釋下毒這件事。”
靈軒等人根據木臻的聲音來源,很快就來到了木臻帶著清牧休息的房間。
靈軒並沒有急著要進去,反而站在門外聽了一會,右手手指朝著窗戶一戳,一個小洞出現了,靈軒就依靠這個小洞觀察屋內的情況。
只有會不會擔心清牧的安危?那是沒有必要的,這個人也是撞到槍口上來了,清牧被妖界的人劫持了那麼久,可是攢了不少火氣,這個無辜的大少爺就這樣直愣愣的撞了上來。
不能賴誰,又沒人逼著他要來強奪清牧。
“臭女人,敢咬我,你死定了,若是你肯乖乖服侍本少爺,饒你一條小命,別不識好歹。相當本少爺的女人,那可是要看顏值的。”木臻捂著被咬傷的左手,右手又不安分的朝著清牧的臉上摸去。
“你可要想清楚了,和你一起來的那些人可沒你這麼好運,他們吃了飯菜,中了本少爺下的毒,若是沒有本少爺的解藥,你那疼你的哥哥,可要命喪黃泉了。”
清牧直接笑出聲來,她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靈軒命喪黃泉?
你見過金丹期修煉者因為凡間界的一點點迷藥就中毒身亡嗎?
這怕是要笑死個人。
木臻痴痴的看著清牧,嘴裡唸叨著什麼。
“好美,笑得好美,快讓我摸摸!”
清牧眼底閃過一絲厭惡,那隻帶著血水的手,在她看來,可是十分噁心的。清牧身子稍一傾斜,右手握拳,毫不猶豫的一拳打在木臻的小腹上,木臻整個人身體倒飛,竟直接把門撞開了。
躲在門外偷看的靈軒等人:……
這怕是最尷尬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