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你說老觴他不會因為傷心過度,入了魔吧?”
晉裂把玩著手中的茶杯,一副擔心的模樣。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稱呼我,我們兩人還沒那麼熟吧!”
“哎呀呀,我這麼稱呼你是給老觴面子!要不是你老觴也不會跟花邪打架,唐薰兒也不會死!真不知道老觴是怎麼想的,非要護著你!”
晉裂泛著白眼說道。
“你......好,我承認這事我有責任,但事已至此,我也無能為力,這事珞白兄都沒說什麼,你為何非要揪著不放?”
“話可不能這麼說啊!什麼叫無能為力?你當時也聽見了,老觴要找黑虎堂報仇,要是真打起來,你得幫忙啊!”
“那是自然,我柳神豈是忘恩負義之人?”
“你有這句話就行!”晉裂放下茶杯,砸了咂嘴,“這茶喝的真是沒意思,掌櫃的!來兩壇酒!”
掌櫃的聞言趕緊提了兩壇酒過去,笑呵呵的說道:“二位,多虧你們我這酒樓才得以保住,以後你們在這裡隨便吃隨便喝,酒在前臺放著,二位儘管去拿便是!”
“好!算你有點良心!”
“嘿嘿,二位慢用。”掌櫃說完轉身退去。
晉裂開啟酒罈,遞給了柳神。
“今日我再與你比一次酒量,上次是因為我狀態不好,所以才失誤輸給了你,今天看我不把你灌倒。”
“哎!”柳神搖搖頭,“一會我可不管送你回房間啊!”
“呵!笑話!晉爺我千杯不倒,豈用你送?”
酒樓屋頂......
觴珞白此時盤膝而坐,汲取著太陽精華。
黑虎堂實力強大,憑藉他這凝元境初期的修為根本無法撼動其分毫。於是在他酒醒過後,便開始潛心修煉起來。
觴珞白接連修煉了三日,不斷地汲取的日月精華,沖洗經脈,然後凝練元液。
這三日下來,他體內的元液竟是已有四十多滴。
讓他奇怪的是,他的丹田被一分為二後,不管是月之精華還是太陽精華,其所凝練的元液都是儲存在了相同的一側,而另一側卻空空如也,不知有何作用。
又是過了大半日,觴珞白髮覺體內的丹田微微抖動,他頓時心中大喜,因為這是即將突破的跡象!
他靜下心來,平穩的控制著精華沖洗經脈,當這一絲精華被凝結成元液之後,他體內的丹田猛地顫動一下,旋即又恢復了平靜。
“嘶......”觴珞白倒吸一口氣,“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沒有突破呢?”
他心中疑惑,隨後又凝結了一滴元液,結果丹田還是沒有動靜。
“奇怪!”
觴珞白帶著疑問下了屋頂,打算去問問晉裂。
晉裂正在大口大口的喝著酒,突然被觴珞白打斷。
“晉裂,你在突破的時候丹田有什麼?”
“咳咳......”晉裂被嚇了一跳,嗆的乾咳了幾聲,“老觴!你能不能別像鬼魂似的,突然出現在我身後?”
“等等!你問這個幹嘛?你不會是要突破了吧?”晉裂瞪著大眼,“這才幾天啊你就突破?還讓不讓人活了?我當年突破到凝元境中期可是整整用了兩個月!”
“還沒有!”觴珞白搖搖頭。
“哦,嚇我一跳,我就說不能這麼快!”
晉裂重重呼了口氣。
“那你問我這個幹什麼?”
觴珞白沒有說話,而是緩緩釋放著丹田的氣息。
“嗯?”結果兩人感受到氣息後皆是變幻了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