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睿笑道:“少年人看見美好的人都會心動,不用道歉,只是小子,我準你惦記,但是隻能是惦記,明白嗎?”
阿布都說道:“明白!我……我只是覺得她好看,和我們新疆的姑娘有些不一樣。”
裴睿倒是沒細問他怎麼不一樣,畢竟對於他來說,別說是新疆的姑娘,閔西里和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樣。那是他裴睿下半輩子的夢。
艾爾肯似乎覺得他的兒子十分不會講話,敲了一下他的頭:“以後不準當著裴先生的面她好看知不知道,她以後是裴先生的妻子!”
“我知道。”阿布都畢竟是個愣頭青,說話倒是誠懇:“我知道裴先生在意她,我像天上的雄鷹發誓,我會把他當親姐姐一樣保護她!”
艾爾肯似乎還有些不放心:“裴先生,阿布都的拳腳不及我當年,要不再等我訓兩年……”
裴睿拍了拍艾爾肯的肩膀,決定與他這位過命的友人說幾句真心話:“艾爾肯,我身邊的人其實並不可信,阿布都的拳腳不如你可以再練練,但是我信他,在其他方面絕不輸你。”
“裴先生放心!我對你,如同我父親對你一樣忠誠!”阿布都說得信誓旦旦。
艾爾肯見兒子如此肯定,當下同意。對阿布都講道:“以後還是多練練你的刀,比拳腳你還是嫩了點。”
阿布都卻不樂意:“在大巴扎是裴先生的意思,讓我放了他私下問問,不然我可以直接就抓了他進警察局,估計就問不出什麼了。”
裴睿說道:“這次阿布都做得很好。下次會更完美一點。”
那人被阿布都揍著玩兒揍了一夜,確實是知道得不多,有人直接進了他的家留了錢,然後他的手機上就收到了簡訊讓他去行兇。具體那人是誰,行兇的也不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扔到了警察局,審問了半天也沒什麼結果。
裴睿所說完美,不過是花點錢就能辦到的事兒,阿布都用了拳頭。給那人嚇破了膽兒,長得五大三粗的,慫起來讓人噁心。
幾個人到了停車的地方,閔西里卻不願意讓提督和王恩恩跟著。她上了裴睿的車,直接開到了鎮子上的正街。王恩恩想要陪她,卻被提督拉著搖了搖頭。
阿布都和艾爾肯帶著她們回了酒店,王恩恩站在酒店的頂樓看見裴睿的車聽到了正街口,十分不解的問提督:“為什麼都到這兒了,西里姐不願意我們跟著?”
提督看著閔西里走在前,裴睿跟在他身後:“其實你的西里姐,是一個很彆扭的人。她知道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我們知道了真相於我們而言不過是一段故事。而對她來,那是她人生悲劇的原因。”
半晌的沉默之後,王恩恩實在憋不住的求她:“能說得明白點嗎?”
提督本來想拿人失了戀來舉例,但是一想王恩恩並沒談過戀愛,換了一個說法:“比如說嗎,你在外面受了委屈,你媽媽問你怎麼了,你會怎麼說?”
“我會說沒事兒。”王恩恩的答道。
“對啊,你西里姐一路跟我們在夏爾西里和哈日圖熱格來回奔波,你看出她有事兒了嗎?她還不是看起來沒事兒。”
王恩恩明白了些,挽著提督的胳膊見閔西里和裴睿消失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傷感的說道:“提督姐,是不是戀人比朋友重要,所以西里姐寧願裴老闆跟著,也不願意你陪著。”
“恩恩,朋友和戀人是不一樣的。朋友是可以分享開心的事兒和傷心的事兒,但是能夠一起面對的,只要戀人。”提督笑道:“我其實還挺高興的,她能找到一個自己信任,並且能夠相信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