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院長與大長老面面相覷，腦回路都有點兒短路。
過了良久，皮院長才問道:“小丫頭，你不是再開玩笑？”
沈靈玥:“您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
大長老道:“那你有戰勝他們的把握？”
沈靈玥搖頭，“沒有！”
皮院長:“……”
大長老:“……”
沈靈玥:“沒有人能輕易斷定輸贏，就像當初皮院長輸給毛院長一樣。我只能說我會拼盡全力。”
皮院長想了想道:“我雖然看不出你的真實實力，但是我覺得你跟超凡境一重還是有的一拼，至於二重若是運氣好，說不定也有一絲希望。”
大長老好奇的問道:“小丫頭，你能說說現在是什麼修為嗎？”
沈靈玥淡然一笑:“這個可不能說，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我確實有與他們一戰之力。”
大長老眼眸一亮:“這麼說你也是超凡境？”
能夠跟超凡境二重的人一戰，在大長老看來沈靈玥應該在超凡境一重。
因為以沈靈玥昨日的表現來看，她應該可以跨一階戰鬥。
沈靈玥但笑不語。
心想若是告訴他們自己是練氣境八重，他們非洩氣不可，這樣怎麼能夠一勞永逸的取得修煉秘境的永久所有權呢？
不過她雖然不說，皮院長與大長老已經自動補腦為她是超凡境一重了。
大長老與皮院長互相用眼神交流了一下。
最終皮院長謹慎的問道:“你真打算賭上最終的所有權？”
沈靈玥點點頭，認真的說道:“皮院長，大長老，你們覺得這次如果不賭上一把，以後咱們學院就真能有機會獲得秘境的使用權嗎？”
頓了一下，又說道:“退一萬步說，以後真的拿到了一年的使用權，只怕秘境也被人家消耗的差不多了，那還有什麼意義呢？”
皮院長與大長老二人面面相覷，他們好似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今天沈靈玥一說，他們也有些慌了。
最終皮院長一咬牙，“也罷，就按照你說的去辦，我去與毛院長交涉。”
沈靈玥道:“毛院長會不會答應呢？”
皮院長道:“放心，那老頭會答應的。”
沈靈玥道:“可是我覺得毛院長未必會答應呢？”
大長老說道:“他有什麼不答應的？要是今年能夠拿下所有權，以後就省去了許多麻煩，再說他們的學生實力普遍比咱們強，他們勝出的希望要高很多，對他也沒什麼不好吧？”
沈靈玥搖搖頭，“大長老也說了，人家實力強，反正每年比過之後也是人家的，既然這樣人家為什麼要冒險呢？而且咱們突然提出這個條件，毛院長又不傻，肯定會有所懷疑。所以我覺得希望不大！”
皮院長道:“你分析的倒是很有道理，那你說怎麼辦？”
沈靈玥道:“打蛇打七寸，毛院長有什麼喜好或者有什麼需求之類的嗎？”
皮院長想了想，說道:“倒不是沒有，他有個孫女，天賦還算不錯，但是跟真正的天才比就差了很多，所以他一直再找靈犀天泉水，希望能夠改變他孫女的體質。”
沈靈玥想了想道:“這個孫女對他很重要嗎？”
皮院長道:“愛如掌上明珠，因為他的兒子兒媳在一次任務當中意外身亡，唯一留下的就是這個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