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管顧不上心疼手機，聲音微微顫抖道：“他們用了白帝的歌。”
林柳瞬間呆住。
就好像剛剛喝了一肚子洗腳水一樣，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你確定沒有聽錯！？”
“沒有。”
副主管想要彎腰撿手機。
林柳一腳把螢幕碎掉的手機踢開，“立刻打電話給衛千相，把事情告訴他！”
“我……”
副主管看著被踢到角落，幾乎碎成兩塊兒的手機，這電話我怎麼打？
……
其實不用林柳操心。
畢竟是曲爹的歌曲被拒絕了，虛擬偶像部的主管親自給衛千相打了電話。
“抱歉，衛千相老師，您的歌曲非常優秀，但就作品風格來說，白帝的作品更適合。”
“……”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突然道：“我知道白帝，他那首歌，給我聽聽看。”
“這……”
虛擬偶像部主管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道：“好吧。”
對方畢竟是曲爹，還是神話的曲爹，不用擔心音源洩露的問題，他把《甩蔥歌》給對方發了過去。
而對方直接在房間播放起來。
幾分鐘後。
衛千相開口道：“這才是真正的二次元嗎？”
虛擬偶像部主管認真道：“二次元並沒有一個很標準的定義，但這個風格來說是的沒錯。”
“還別說，這歌真不錯。”
衛千相忽然笑了起來，“還特孃的挺帶勁兒。”
虛擬偶像部主管愣了愣，旋即跟著笑了起來，據說衛千相的脾氣很差，所以他還擔心自己的拒絕會不會惹怒對方來著，沒想到對方並沒有生氣。
“白帝是吧？
“這小子比我放得開。”
衛千相結束通話電話之前如是評價道。
……
神話各個公司群。
大家都在聊著公司八卦。
“聽說虛擬偶像部那邊有決定了。”
“誰的歌被選上了？”
“那還用說！”
“肯定是衛千相啊。”
“雖然我很佩服白帝的勇氣，但勇氣不能當飯吃啊，對方畢竟是曲爹，況且白帝好像也沒有表現出對二次元曲風很熟悉的樣子，要是有點這方面的絕活說不定能跟曲爹勉強碰一下。”
“白帝老師已經很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