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這是最不切實際的東西。
芳年道:“殿下還不曾感受過權勢的美好,如今沉迷情情愛愛中,也是有情可原。對男子而言,女人哪有權勢重要呢?娘娘您說是不是?”
昭貴妃陰毒道:“他太過心軟,難成大事。”
芳年笑道:“只是少了些外界刺激罷了。”
昭貴妃若有所思點頭,“你說得對。”
……
沒了葵.水,白楹就開始琢磨什麼時候去泡溫泉。
舒服至極的享受,要是能在裡面邊泡邊享受抹茶生巧就好了。
雖然不是很甜,還有點抹茶的清苦,但是入口即化,醇香絲滑……白楹嚥了咽口水,對著吃了好幾天的清粥小菜沒了胃口。
靜太妃道:“你有完沒完,不就是讓你少吃些糕點嗎?你看你都胖成什麼樣了。”
舒嬤嬤嗔怪道:“這種違心話,小姐怎麼說得出口。”
白楹怏怏不樂道:“接下來幾天我就待在國師塔了,我會想您的。”
靜太妃知道她那點小心思,氣笑了:“沒我管著你,你就在國師塔盡情吃吧。”
白楹實在太喜歡吃甜食了,舒嬤嬤擔憂道:“楹丫頭,還是要剋制幾分。”
含含糊糊應了兩聲,白楹就迫不及待出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知道她在糾結怎麼找傅南歧,竟然讓她在宮門口看見了傅南歧的馬車。
“白姑娘。”江林忙和白楹打了個招呼。
白楹問:“岐王殿下還在宮裡嗎?”
江林道:“已經出來了,您看後頭。”
白楹下意識回頭看,果然看見傅南歧一身黑走出來,神情冷漠,看都沒看她一眼。
白楹:“……”
果然,還是記仇啊。
不過這麼多天了,牙印都沒了。
一個大男人,能不能肚量大一點啊?
白楹不好在宮門口和人說話,她悶悶不樂上了馬車,跟丁元說:“我們去四季樓吃小餛飩吧。”
丁和駕著馬車,丁元則在裡頭陪白楹,聞言問道:“姑娘在宮裡沒吃飽嗎?”
白楹:“心裡苦,想吃點東西慰藉慰藉。”
她已經看見溫泉離她越來越遠了。
她再也不能享受了。
嗚嗚嗚咬帕子。
為什麼要一時衝動,為什麼要咬上去,為什麼還咬的這麼深!
衝動是魔鬼……前輩們誠不欺我。
丁元不明白白楹為什麼這麼低落,她笑道:“岐王殿下身邊的江林在姑娘出來之前跟哥哥說過了,姑娘若是要去莊子上,直接去就是,聽說今日茶色還做了甜湯。”
茶色是之前伺候白楹泡溫泉的那個婢女。
白楹眼睛一亮。
丁元問道:“姑娘,您要去嗎?還是去四季樓?昨日秦三小姐還來了信,相約姑娘去四季樓坐一坐。”
“去泡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