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楹不明白他提淮南王府是什麼意思,看在他受傷的份上,白楹拿出了幾分耐心解釋說:“秦老太君讓我去看了淮南王妃一次,淮南王妃十分熱情後面就老是請我去王府做客。”頓了頓,“我沒去。”
傅南歧的腦海裡立馬冒出和靜太妃一樣的想法。
——淮南王妃不會看中白楹當她兒媳婦了吧?
傅南歧說:“沈宴不是什麼好人。”
白楹:“?”
她有點生氣,“你幹嘛說人家壞話。”
傅南歧眼神微冷,有暗芒自眼底劃過。
剛才隻字不提,如今他不過說了這麼一句,就維護上了。
傅南歧周身充滿低氣壓,“他連親妹妹都能害死,你以為他很好?”
白楹:“他好不好關我什麼事?也不關你的事吧。”
而且他都不清楚事情真相,怎麼能這麼說人家?
一點素質都沒有。
白楹臉上淡淡的,沒有一點笑容。
傅南歧冷笑道:“你是在為他打抱不平?”
白楹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傅南歧,“我都說了,和我沒關係。”
我去他這個人腦子到底是什麼結構?她說的都這麼清楚了,他竟然還要說她為淮南世子打抱不平。
傅南歧有病吧。
白楹肚子叫了,快到飯點了,她沒心思再和傅南歧扯東扯西,擺了擺手,“走啦。”
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傅南歧的表情瞬間變得陰冷而冷酷。
她不是太陽。
所以,溫暖不應該被共享。
……
白楹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運氣都還算不錯的人,走路撿碎銀子,課上打瞌睡不被抓到,大儒提問的剛好都是她最熟的內容,傅雲嵐每次想搞她的時候都會自食其果,動物緣還非常好。
兩輩子順風順水的白楹開始覺得傅南歧有點難纏。
這個合作伙伴兼好感人選,真讓人頭疼。
而且還是很莫名其妙的那種。
男人心,海底針。
總不會是來大姨夫了吧?!
白楹一臉驚悚,因為這個猜測,她一晚上都沒睡好。
第二日懷陽郡主來景玉宮找她的時候,白楹因為睡的死,還在床榻上沒起來。
舒嬤嬤本想讓人叫白楹的,懷陽郡主說“不必了”就徑直往白楹的院子走去。
想著兩人關係要好,舒嬤嬤只猶豫了一下,便放寬心了。
楹丫頭總不至於還沒起吧?
懷陽郡主是帶了重要訊息來跟白楹分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