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初八,傅南歧會進宮給太后請安。
白楹算準了時間,帶著包好的糕點溜到景吾宮中。
景吾宮中沒有什麼宮人,只有一如既往的冷清。
人前都易容的江林守在外頭,整個景吾宮只有他和傅南歧兩個人。
看見白楹來,他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為易容後的臉更添幾分喜氣。
白楹還有點尷尬,想跟他打個招呼,結果後者很快低下頭一副視她為空氣的樣子。
白楹:“……”
她就直接走進空蕩蕩的正殿。
白天傅南歧應該會在書房。
正殿沒人,白楹拐了個彎,往書房位置走去。
一進去,沒有人。
白楹左右張望,發現簾子後面有個若隱若現的人影。
墨髮如瀑,身形修長,略顯消瘦。
“將離哥哥。”她甜甜喊道。
傅南歧沒回頭,果不其然下一秒一個嬌小身體一點一點挪著小步子挪到他身邊。
“將離哥哥……”
小手揪了揪傅南歧的衣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澄水汪汪的。
傅南歧低頭,把衣角給扯了回來,“男女授受不親。”
白楹厚著臉皮:“你把阿楹當男的就行了。”
傅南歧:“……”
他惡聲惡氣:“做什麼!”
白楹戳了戳他的根骨分明的手背,露出一個討好的笑,“想讓神通廣大,無所不能的將離哥哥幫個忙啦。”
薄唇逸出冷笑,傅南歧往邊上走了兩步,想離白楹遠點。
後者立馬眼巴巴跟過來。
恨不得像八爪魚一樣扒拉在傅南歧身上,死皮賴臉磨到他同意幫忙。
這就是有求於人的態度啊。
白楹把識時務貫徹到底。
“說!”傅南歧黑著臉,可看到小姑娘澄澈的眼眸中倒映著他的身影,心裡卻升起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他真是瘋了……
白楹絞著自己的手,討好笑道:“有一種藥,將離哥哥幫阿楹找一找好不好?”
她沒有把所有希望都壓在傅南歧身上,只是想著人多力量大。
況且傅南歧的人脈可不像別人看來那麼薄弱。
大家都是好朋友嘛,互相合作互利互惠,大佬要是幫她打探到碧血草的下落,下回她也是會回報過去的。
傅南歧幽幽看了白楹一眼,“碧血草?”
“對啊!”白楹輕快應道,下一秒瞪大眼睛,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
傅南歧怎麼知道她想讓他幫忙找的是碧血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