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打不過,她一定要把他摁在地上揍一頓!
揍到他哭著喊她爸爸為止。
……白楹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一陣惡寒。
算了算了,還是放他一馬吧。
畢竟她可是正直善良五好青年。
傅南歧忍了半天,也沒把白楹給丁和暖手爐的事情說出來。
她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一看就知道特別畏冷,結果還把自己的暖手爐給可以個駕馬車的。
人家一個男的需要什麼暖手爐?
就她最好心!
傅南歧冷著個臉,活似別人欠他幾百萬兩銀子。
白楹其實最煩這種人,擺什麼臉色,有話能不能好好說?
但傅南歧長的實在太好看了,每一寸都精緻得挑不出一點兒瑕疵。
五官單獨拆開好看,湊在一起就是成倍的絕色!
白楹深呼吸,看在這麼一張獨一無二的俊臉份上,她就宰相肚裡能撐船,不跟傅南歧這個討債鬼一般見識。
這種臉色擺著,可不就是個討債鬼?
白楹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到了皇宮大門前,下了馬車立馬逃得遠遠的。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後面有鬼在追。
傅南歧將這一幕收入眼底,周身似有黑氣溢位,陰冷的如同今日的天。
江林不敢開口說一個字,殿下看著太嚇人了,他可不想送死。
“她對誰都好……”傅南歧輕輕說了這麼一句,真是一點都不聽話。
白楹匆匆忙忙趕到太學的時候,學堂裡的人都到齊了。
不過好在沒遲到,不然就算她學習態度好也難交代。
白楹到了沒多久,大儒就緊跟著進來了。
雖然老母親病故,但大儒第三天就來了太學授課,其精神讓不少畏懼大儒的學子都默默流淚。
先生多休息幾天沒有關係的我們絕對不會介意……嚶嚶嚶!
先生喜歡給學子們授課。
白楹見先生神色難掩憔悴,心裡挺不是滋味的。
大儒不是冷心冷情的人,自然不會死了母親還沒事人一樣。
他來太學,除了因為他們還會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