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
傅南歧還沒忘了芳華知道有人給他取了字時的表情。
要是她知道這個人是白楹,還不得把她生吞活剝了。
“既然什麼都沒見著,那就是什麼都沒有。”傅南歧望向一邊。
看到窗戶那有個小腦袋動來動去,他目光一滯。
芳華深吸一口氣,抱著手臂,道:“殿下不肯說嗎?那奴婢只有親自去問問了。”
問誰?當然是問白楹了!
傅南歧嘴角一抽,皺著眉頭道:“改日再說。”
“……”芳華壓低聲音道,“可是因為殿下出冷宮她也出了一份力,殿下才這樣報恩的?”
傅南歧本來脾氣就不好,被芳華這麼三番兩次問來問去,壓制不住了,冷冷地看著芳華。
面無表情的樣子看得芳華很難過。
像誰不好,偏偏像骨子裡冷血無情的傅家人。
她知道這已經是殿下對她最大的容忍了。
芳華深深地看了一眼傅南歧,道:“那殿下記得自己的話,改日奴婢再來。”
別來了。
傅南歧並不想看到她。
華貴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白楹壓根都沒聽見他們在說什麼,雲裡霧裡,還能不能好好愉快的偷聽牆角了?
白楹搖了搖頭,忽然,耳朵被一隻冰涼的手捏住。
白楹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麻麻麻麻麻麻救我!
她僵硬轉頭,視窗,傅南歧面無表情地盯著她,隨著她轉頭,傅南歧鬆了手。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讓白楹毛骨悚然的笑:“再偷聽,耳朵割掉。”
白楹:“……”
心底小人嚶嚶嚶哭個不停,白楹還是要鼓起勇氣為自己辯白:“我什麼都沒有聽見。”
傅南歧道:“進來。”
好嘞。
白楹立馬屁顛屁顛走進去,想必華貴人應該不會去而又復返。
白楹有事要問他,一口一個小哥哥喊個不停。
把傅南歧都喊煩躁起來了。
“說!”
白楹笑得很乖巧,“小哥哥,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來過了呀?”
傅南歧腳步一頓,頭也沒回:“沒有。”
還不承認。
“阿楹都感覺到了!”白楹認真道,“你給阿楹餵了一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