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玖在裡面盡是呆了一小段時間就離開,其中佔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時間是用來盯人了。
第二天吾涼絕醒來的時候,面色慘白,整個人都有點虛脫。
他做了一個晚上的噩夢,夢中一直有一對男人不斷地在噁心他,直讓他想要殺了他們,可是他根本就無法還手。
等落頃再見他時,就發現,吾涼絕今天離所有人幾乎遠上不少,一有人靠近一些,臉色就有些難看,活像要被毒蛇咬上一般。
眾人探究的眼神看了他幾秒,看他也僅是如此,並沒有什麼其他反映,就沒人再放在心上。很快,就到了和罕撒族對上的日子,這是落頃在現實中第一次直視兩軍對陣的場面,和西絕男性展現偏向於狂野不同,罕撒族計程車兵看起來就顯得矮小了一些。
不過,罕撒族能夠在沒有任何輔助,比如迷幻術的情況下仍舊能夠依靠小小的人口留存至今,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罕撒族的人聰明。
在他們身上詮釋了什麼是人小鬼點子多。
“你們西絕怕是沒人了吧,這次竟然讓一個外邦人當軍師。”
兩軍對陣之時,罕撒族部落的首領就想透過激怒對方的方式影響西絕的軍隊,看到落頃坐的位置是軍師的身份才有資格坐的,開口就說道。
罕撒族人知道,西絕人自尊心極強。
若是先前,西絕人心裡難免有些憤憤,但是經歷過一兩人的新訓練模式,士兵心中清楚,這個曾被他們輕視過的外邦人不簡單。
所以,他們聽了這話,一點都不惱怒不說,還一臉看笑話的看著敵方。
一直以來他們西絕人都被罕撒族說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只因為他們在大戰時幾次著了他們的道。
這次……到底是誰吃虧就不一定了。
罕撒族見西絕那邊這次很沉得住氣,面色一切正常,在前面的將領目光落在落頃身上。
這個人到時有兩下子,竟然讓心高氣傲的西絕兵接受了她的存在。
忽略掉心裡怪異不安的感覺,罕撒族將領的目光重新放到如今的形勢上。
西絕這邊並沒有再給他們廢話的機會,一聲令下,伴隨著鼓聲四起,戰爭就在落頃眼前上演。
唯一不同的就是,這次她是處於後方,並不需要做什麼。
不過,她也不能上場,除非一定必要,她是不能出手的,這個世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形成一眾平衡的局勢,修煉之人不得隨意干預國與國之間的事務。
除非,他們是本國人這點。
不過為了國家的安定和平著想,國與國之間也已經約定俗成,一般不讓本國少數具有修煉天賦的人干預戰爭。
“軍師,這個時候,我們的計劃是否可以開始了?”
馬車上,吾涼絕和落頃一左一右坐著,如今他們西絕軍稍微處於弱勢的一方。
因為就在剛才,罕撒族開始投入一種新的作技巧,導致一部分的兵力陷入他們的包圍圈之中。
如果西絕這邊不盡快採取行動,那麼這一小批人就此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