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說對不起，楊凡真找不到其他的話去安慰。
楚嫣然就那麼木然的看著他，原來一切都是假的，他根本沒有什麼身體隱疾，甚至還威猛的有些過頭。
自己該怎麼辦？一切都被他毀了，原本以為離開京都，就能過上正常的日子，能找一個有為的讀書人一起詩詞唱和。
這一切都回不去了，都是因為楊凡。
楊凡苦笑一聲：“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我沒有控制住我自己，是我的錯，楚姑娘，你看要怎麼做才能彌補你，你打我罵我我都能接受，你別這樣一直哭，又不說話。”
楚嫣然冷冷說道：“你是偽君子，你是個魔鬼。”
楊凡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對，你說的都對，只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看……”
楚嫣然憤恨道：“你休想我會跟著你，即便死，我也不會跟一個惡魔在一起。”
楊凡愧疚道：“你想怎麼樣我都依你，錯在我，是我對不起你。”
“我想要你死。”
楊凡皺了皺眉：“即便我死了，事情也回不到當初，而且，我不能死，我還有許多事要去做。”
楊凡低頭看了看胸口的抓痕，還有肩膀上的牙印，搖頭苦笑一聲：“我又被你咬了一次。”
楊凡將破爛的衣服裹在身上，至少也要把重要的地方遮住。
“先離開這裡再說吧，有什麼怒火以後慢慢找我發洩。”
楚嫣然突然想起了什麼，抬眼看向楊凡：“你把小丫頭藏哪裡去了，她還小，你放過她。”
楊凡搖搖頭，委屈道：“不是我藏的，不過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把人找回來。”
楊凡來到門口，朝著外面喊道：“外面有人嗎？”
“楊大人有什麼吩咐？”
侍候的丫頭一直候在外面。
“給我找兩身衣服來，一身男的，一身女的。”
“婢子這就去。”
沒過多久，丫頭帶了兩身衣服跑回來，敲門將衣服遞了進去。
楊凡接過衣服，將一身女裝扔給楚嫣然。
“換上衣服。”
楚嫣然撿起衣服，尷尬得看著楊凡。
楊凡苦笑一聲：“你先等我換好衣服，然後我出去在外面等你。”
楊凡將破衣服換下，然後匆匆出了屋子。
“我在外面等著，你現在可以換了。”
屋裡響起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弄了大半天，楚嫣然才開了門。
楊凡看著楚嫣然手裡抱著一團破布，疑惑道：“還留著這些做什麼？”
楚嫣然瞪了楊凡一眼，緊緊的抱著那團東西。
這個時代，女人把貞潔看得尤為重要，楚嫣然抱著的，除了破衣服之外，主要是那一塊墊被，那畢竟是她的第一次，儘管經歷有些痛苦。
丫頭行禮道：“楊大人，路大人在客廳等您。”
楊凡微微皺眉，嗅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其實從進去房間那一刻，楊凡就知道有鬼，只是後面發生的事，似乎是自己的問題。。
難道是中毒了？楊凡搖搖頭，沒有感覺到中毒的跡象。
楊凡深吸一口氣，隨著丫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