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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靈姬拖著身軀已經不知不覺走了兩三里路程,偶遇見一座貧困的村落,悄悄地潛入,又被一老叟相救,煮食用食後靜養半時辰偷偷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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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醫館內,司空漣漪分別對琅玕和榮泉施針,簾外幾位前輩焦急地晃來晃去,不得安生。見司空漣漪出來,便向前詢問:“已經施針將穴位打通,下來就看幾位前輩的,晚輩去準備藥湯和藥澡。”
神運算元和唾手老者分別扶起琅玕和榮泉,使用內力將他們體內的邪氣慢慢地排除,過了一個時辰,便換作歐陽宮和赫連仲。輪流幾番後,將二人扶至床上,見二人起色均有起色,看起來脈絡中的邪氣已經排除,脈絡暢通,氣血也湧了上來。
司空漣漪在西屋配置草藥,將搭配好的藥料交給下人,並讓他們在灶房煎煮一個時辰後,提到西屋,並將藥水倒入澡盆,便移步至東屋說:“前輩,藥澡已經備好,還請二位入澡盆。”
歐陽宮等人將二人抬至西屋,放入藥澡中說:“司空姑娘,得泡幾次?一次幾個時辰?”
“共泡三天,一日三次,一次兩個時辰便可。”司空漣漪回答。幾位前輩因耗內力過多,都在運氣修復內力,將自己的內力調製到最佳狀態。
過了三個時辰後,琅玕和榮泉便被抬出澡盆,下人們分別讓他們食入湯藥,豈料兩位仍在在昏迷狀態,這可急煞人了。
“怎麼還不醒來?”子謙撓心詢問。
“雖無傷口,無失血致暈。而二人的內力修為大不相同,所以流通的順序也大相徑庭,導致經脈被震,經脈閉塞,血流混亂不暢不順,氣息微弱,大有離去之意。”司空漣漪回覆。
“司空姑娘先用施針將兩位的經脈疏通,再用藥澡活血運血,活氣行氣,在服以活血養氣之藥便可救治。”神運算元將其中道理說了一番。
“原來如此,司空姑娘,那到底是什麼時候才能清醒?”赫連仲著急地也詢問著。
“放心吧,以我們幾個的功力怎麼可能讓他們早死呢?遲早會醒來的。”唾手老者喝了幾口茶水後說。
“在施針時,兩位都吐過血,有反應就代表有痛有救。按理說在洗完藥澡後就應清醒,現在看來,內力太大,傷害五臟六腑太深,雖然已經各位拯救,但是距離經脈暢通,氣血順暢得需些許時辰。大家不要太著急,再等等。”司空漣漪站在醫者的角度分析。
“好吧,只能如此了。”神運算元說。
“現在兩位都無大礙,得回去處理江湖的事情。各位,先告退了。”子謙行禮說。
“你們都走吧。這裡有我在,等待他們醒了我會差人通知你們的。”,司空漣漪說。之後子謙、歐陽宮等人也紛紛退去。
三位前輩剛走不到半個時辰,琅玕和榮泉就逐漸甦醒過來。
“公子,您終於醒了。”長跪在地上的慘風說。
“靈姬?靈姬?”琅玕口中連續念著靈姬的名字,被慘風小心扶起後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沒有見到靈姬,他著急捏著慘風的肩膀又不停地詢問著:“靈姬呢?靈姬呢?”
話剛說完,在一旁平躺的榮泉也清醒過來了,口中一直也叨唸著靈姬,榮慕死了,琅玕的屬下蕭索侍奉榮泉,他趕前將榮泉扶起,按照司空漣漪的吩咐準備好一杯溫水喂他喝水,片刻知覺更似清醒了許多。
“到底怎麼回事?我們怎麼會在這裡?”琅玕望著醒來的榮泉一眼後,對著慘風說。
慘風和蕭索相視了一眼後,便將事情的原委告知兩位,明白事情後,琅玕說:“趕緊替我更衣,我要去找靈姬。”
這邊榮泉也不聽規勸,要蕭索替他更衣梳洗,蕭索聽從前輩的交代不願意去做,見狀榮泉只好自己動手,可又看著不忍心,只好伺候。
“公子,神運算元前輩已經安排過了,已經派人兵分兩路去尋找靈姬了。您重病未愈,司空姑娘說需要些許時日靜養,最忌諱疲勞。”慘風知道勸服是不可能的,他那麼在乎靈姬,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這讓慘風心急如焚,不知所措。
此刻,司空漣漪正在藥房為兩位重新調配藥湯,忽然聽見吵鬧聲就趕快衝出門,才發現琅玕和榮泉已經甦醒,兩位就像孩子一般都鬧著要出去尋覓靈姬。
“讓他們去,牽掛和傷神反而會加重病症。去路口,徐老家購買良駒和馬車,帶上一些食物,還有我親自調製的藥材,在路上使用。”說畢,司空漣漪進藥房取出已經包紮好的藥包,遞給慘風和蕭索。
“琅玕再次謝謝司空漣漪的救命之恩。”琅玕拱手作揖道,而在一側的榮泉也隨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