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問題，林落塵下意識想說沒有，但腦子卻閃過一道倩影。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要打消慕容秋芷對自己的非分之想。
“有！”
聞言慕容秋芷眼神暗淡下來，失落道“能讓公子喜歡，她一定很漂亮吧？”
“還好。”
慕容秋芷頓時又燃起希望，追問道“那她比我漂亮嗎？”
林落塵猶豫片刻，狠下心來嗯了一聲。
慕容秋芷眼中頓時失去了高光，卻還是有些不服氣。
“真有這麼漂亮的人嗎？公子不要騙我！”
“沒騙你。”
“那你畫給我看看！”
林落塵傻眼了，怎麼一說到誰更美，連向來溫柔的慕容秋芷都執著起來。
女人這該死的勝負欲啊！
但為了讓她徹底死心，林落塵只能拿出筆墨紙硯放在平坦的青石上。
慕容秋芷站在他身旁，幫他研墨，顯然是不服輸了。
林落塵提筆，回憶冷月霜的模樣，開始在紙上畫了起來。
他沒別的意思，純粹覺得冷月霜好看，能讓慕容秋芷死心。
平心而論，其實兩人姿容相差不大。
但冷月霜由於長年修道，氣質的確更勝一籌。
冷月霜也不由好奇了，這傢伙的心上人是誰？
該不會是自己吧？
她心癢難耐，施展月華籠罩周身，探頭探腦看了過去。
自己才不是想知道呢，只是……
不管了，看就是了！
林落塵在玉女峰學了百年，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在凡間堪稱大師級別。
很快，如同月宮仙子一般的冷月霜躍然於紙上，眉眼之間極為傳神。
畫中的冷月霜在月光下佇立，目光溫柔而悲傷，眼中帶淚，似有千言萬語。
這是上一世，冷月霜來看林落塵時候的畫面，林落塵一直記著。
那也是為數不多，他覺得無怨無悔的時候。
冷月霜看著畫中的自己，眼神恍惚，心底悲傷的情緒洶湧。
那畫中的自己彷彿走了出來，讓她有種時空錯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