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相信我不會將這事說出去。”
奧伯倫似乎已經恢復了理智,饒有興趣地問,“這事如果是真的,那可是個不小的把柄,想想看,坐視你們拜拉席恩與蘭尼斯特內鬥,對多恩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就算你說出去也沒人相信。”藍禮一臉淡定,“因為你沒有證據。”
“你有證據?”
“我有,但是現在還不能給你看。”藍禮回答。
實際上他沒證據,但他可以做到隨時隨地的去捉姦在床,並且將真相“審訊”而出,只是這事不能隨便做,起碼目前絕對不能做。
“那我又怎麼能肯定你說的是真話?”
奧伯倫追問:“也許你的目的是為了矇蔽我們?”
“我說這些並沒有奢望讓多恩直接站在我們這邊。”藍禮開口道:“而是希望你們能慎重考慮,蘭尼斯特是你們的仇人,坦格利安同樣也是,而拜拉席恩可能會成為你們的盟友,所以在未來的戰爭當中,你們為什麼不能保持中立呢?”
這話讓奧伯倫眯了眯眼,藍禮意味深長地道:“保持中立,等待戰爭結束,這樣不論是誰獲勝,多恩的實力都不會有絲毫損傷,而你我都知道,這個世界上誰的拳頭大誰就有道理,那時候沒準是你們多恩的拳頭最大,想要追查出真相更是非常簡單。”
奧伯倫沒說話,藍禮繼續道:“外面的一切你也都看到了,坦格利安在這裡很不受歡迎,或者說,在坦格利安聯合那些異教徒時,他們就註定不可能再統治維斯特洛。所以為什麼要站在註定失敗的一方呢?你們不想與拜拉席恩站在一塊,可以,那就跑到一邊看戲好了,這樣能有什麼損失?”
“沒損失,但也不會有收穫。”奧伯倫說道。
藍禮說的如此直白,此時他已經不需要再掩飾什麼了。
“就算你們站在坦格利安那邊,又能有什麼收穫?”
藍禮反問:“也許你們扶持坦格利安上位後,下一代國王會有多恩血統,但說到底這又有什麼用?坦格利安根本不可能上位,就算他們打敗了拜拉席恩,他們也根本不可能坐回鐵王座——在他們聯合那些異教徒時,這點已經不會被更改,除非你相信那些異教徒不求任何回報的幫助坦格利安。”
奧伯倫沒說話,臉上表情也始終沒有變化,但藍禮卻能發現對方的情緒已經與最初完全不同。
於是他話鋒一轉,道:“這場戰爭上面,我們不介意多恩在一旁看戲,因為拜拉席恩有信心同樣也有能力打敗坦格利安。而我可以保證,處理完坦格利安後,下一個就會是蘭尼斯特,那時你我雙方完全可以結盟,甚至我兄長的第二任王后同樣也可以考慮多恩女人。你認為呢?”
奧伯倫沉默片刻,最終深深看了藍禮一眼。
“我要回去與兄長商議,不能給你任何保證。”
“當然。”
藍禮點了點頭,“我相通道朗親王會做出明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