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大門被人推開了。
一個絕色少女穿著一身粉紅色皮衣,冷若冰霜,神情冷峻,緩緩走來。
其身後一個青年男子手持一把黑槍挺胸跟隨,目光朝屋內四處張望,當他目光落在白千羽身上,見他完好無損,神情似乎一下子輕鬆下來了。
古天龍看見絕美少女進屋後,雙目一亮,臉上立即露出驚喜之色,慌忙起身迎接。
不想,絕美少女根本沒有看他一眼,徑直朝大廳正中走去,穩穩走下來,直接問道:“聽說你們理事堂在處理外院戰隊裡的一件小事,我閒來無事,順便來瞧瞧熱鬧,想來天龍二叔不會責怪吧?”
古天龍聞言一怔,繼而哈哈一笑,說道:“難得我們古府的第一個天才光臨,我身為理事堂的主事,哪有責怪之理,歡喜不得了。”
兩人一番交談,白千羽在旁邊一聲不吭,冷靜地分析再次見面的絕美少女的用意。
從她身後跟隨的宋青山來判斷,此女就是他求助之人。
此刻,雖然他心裡對古府中人頗有微詞,對少女的到來,白千羽拭目以待,是否是他想象中的行為。
宋青山進屋後,也在左首尋了一張木椅坐了下來。
整個大廳唯獨白千羽站在中間。
當絕美少女和宋青山進來後,郝明一直坐立不安,臉色變換不停。
古玉堂見絕美少女和父親簡單交談後,也厚著臉皮笑道:“玉蟬妹妹一向神神秘秘,我當哥哥都難得見一次面,真令我驚喜啊。”
古玉蟬似乎沒有聽到他說話,偏著頭問古天龍:“天龍二叔,不知你們處理如何了?”
這無視之態,無疑給了古玉堂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削他的臉面。
躁得古玉堂滿臉通後,無地自容。
古天龍斜眼暗暗瞟了一眼自己的寶貝兒子,也感到很憋屈,但他不敢表露出一絲不滿,還得陪著笑臉回話。
他似乎在發洩心裡的不滿,或者彰顯自己在理事堂的權威,也沒思考其他,直接說道:“此事已經查明瞭,是新進戰隊的白千羽亂殺同伴,手段殘忍,無視古府的規矩和權威,著交給執法堂嚴懲。”
宋青山一聽,臉色大變,忍不住想站起來理論一番,可看到古玉蟬神情自若,於是硬生生閉嘴了。
只有古玉堂和郝明兩人的神色有些許波動,嘴角溢位一縷笑意。
白千羽好像聽到的是別人之事,穩穩站著,目光盡數落在古玉蟬身上。
古玉蟬聞言後,柳葉眉兒微微一蹙,說道:“我怎麼聽到的是那郝真尋釁鬧事在先,後辱罵對方至親,才引起的一場生死戰,最後被對方殺死?”
古天龍一怔,不知這個大小姐為何有如此一說,心裡糾結起來了。
本來戰隊同隊員相互殺戮,在古府裡算是一件小事,還犯不著他親自出面處理。
奈何自己那寶貝兒子在耳邊盡數落那殺人兇手的壞話,心裡隱隱明白了。
他心一軟,便順從了古玉堂的意思。
當接觸到白千羽後,發現這人根本就是一個刺,對他言語不敬,屢屢冒犯他,心裡更是有氣。
也是不派遣人細查,直接判定他為過錯方,簡單粗暴處理了此事。
萬萬沒想到古府嫡系傳人古玉蟬,會突然來理事堂過問此事,當面直問起緣由。
如此看來,此事還得慎重考慮一番了。
不過,既然已經做出決定了,必須將定罪的原因道出來,才能有理有據。
他在心裡思量了一番,緩緩說道:“死去的人堂兄郝明,也是我們內院護衛長,他了解到雙方根本沒有什麼生死戰,而是白千羽單方先出狠手,偷襲得逞,殘忍地殺死了同隊友。”
古玉蟬目光微微一動,凝視著白千羽,看他那五官稜角分明的俊朗面容,目光裡流露出堅定的自信,心裡不由得詫異起來。
當初,她看中其妖孽般的潛力,不惜降尊紆貴同父親講了一番好話,才幸運地立下一年契約,結果一月不到就給自己添了麻煩來。
她記得當初進來的時候,其修為只是煉體士,為何能擊殺一個三階巢人戰士呢。
心念一起,她好奇心大發,直接問白千羽:“白千羽,我記得當初招募你的時候,你還是煉體士,為何短短一月不到就有實力殺死三階巢人戰士了?”
此言一出,一下子驚醒了在場其他人,均不禁大吃一驚。
煉體士?輕鬆殺死高他一個大境界的修煉者,這莫非在鬧笑話?
白千羽見她懷疑自己的實力,心裡暗想:我乃天縱之人,豈是你們平常人能猜測得到的?
他淡淡說道:“我開啟了第一個能量巢,算是一階巢人戰士了,能輕鬆殺死高我兩個小階的人,不算很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