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兩人這次再過來,沒有了徐子光這個死腦筋的阻攔,他們再想進去倉庫裡檢視試題,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這不,過來以後兩人很輕鬆的就進入到了倉庫裡。
此時的倉庫裡,依次擺放著六個箱子,除了第一箱子是開啟的,裡面的那個卷軸試題,早已被取出去以外,另外五個箱子還是完好無損的停在那裡。
顧嬋僵著臉說,“老院士,去看看你們出的試題吧!”
“是,領主大人。”老院士恭敬應聲,立即走上前去,伸手開啟了第二個箱子。
這個箱子裡裝著的,就是今天下午的第二場比試的試題。
不出任何意外的是,當老院士把第二道試題拿出來檢視後,果然發現,第二道試題也被換了,根本就不是昨晚他們放進箱子裡的原本試題。
老院士徹底傻了眼,又趕緊檢視剩下四個箱子裡的試題,結果就是,所有的試題都被換了,無一例外。
顧嬋長嘆說,“這招妙啊!把試題換了,你們礙於江南書院的面子,還不敢輕易對外洩露,之後也只能將錯就錯的用這試題。”
“領主大人,這可和我們完全沒有關係啊!我們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老院士哭喪著臉說。
要知道,像江南一帶這種一年一度的盛會,一旦試題被偷換掉,這可是殺頭的死罪啊!很多年前,江南詩會也發生過這種情況,後來被查出來的以後,主持那一屆詩會的所有院士,全部都被砍頭問罪。
因此老院士現在有多恐懼,可想而知。
顧嬋適時寬慰說,“行了,你別哭喪著臉,這事兒我知道與你們無關,肯定是昨晚你們把試題放進來藏好後,有人暗中潛進來偷換的試題。”
“那這人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這對他又有什麼好處?”老院士不解問。
“偷換試題後,別人都不知道具體的試題是什麼,但只有幹這事兒的一方知道,這樣一來,此人不就能對答如流,在詩會上拿到一個好名次嗎?”顧嬋冷笑說。
老院士釋然的點了點頭。
顧嬋又說,“偷換試題的人,吃準了這是犯的死罪,你們一眾院士不敢對外洩漏,否則第一個就是殺你們所有院士的頭,所以此人才敢如此大膽的幹出這種事情來。”
“那領主大人,現在該怎麼辦啊?要終止接下來的詩會比試嗎?”老院士問。
“不必,既是有人耍這種花招,那我們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將錯就錯的繼續比下去,正好也讓我看看,誰能在這樣被偷換試題的情況下如魚得水。”顧嬋說。
老院士聽她這麼一說,這才又趕緊走上前去,將被偷換的試題,原封不動的又放了回去。
可就在這時,顧嬋突然咧嘴一笑,心生一計,連忙揮手將老院士叫住,“等等。”
“領主大人,還有何吩咐嗎?”老院士疑惑說。
“你別就這樣給它放進去,每道試題上再給它添點兒東西錯下意,到時收上來的答卷,若誰還按原意答,那不就證明這調換試題的事兒,與他有關嗎?”顧嬋壞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