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果然是都來了,好久沒有聚得這麼齊全了。”
“是啊!是啊!確實好久不見了。老袁,你在魏國呆了兩年,和秦國也打了兩年仗,到是過足癮了,我這兩年可是憋壞了。”
“你這匹死馬,我這兩年裡有一年半的時間都是在桂陵縣駐守,根本就沒有到第一線去,而這兩年你不是也一直都在鴻上塞駐守嗎?那裡才是和秦軍對持的第一線啊。”
“那也只是對持啊,這兩年根本沒打什麼像樣的仗。”
“你們兩個都別說了,總之都比我好,自從到了代郡以後,我就一直待在雲中那個鳥不生蛋的地方,除了練兵就是練兵,一年難得回代郡一趟,要不和我換一換。”
“老陳,你也少發牢騷,這幾年以前,代郡增加的人口大半都安置在雲中郡了,現在雲中郡的人口只怕只有也有四五十萬了,除了代郡之外,比雁門和上谷的人口都多,早己不在是以前那個雲中郡了,還能算是鳥不生蛋的地方嗎?”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一直說得十分熱鬧。
原來這時代郡三個駐外軍團的主將都屬參加閱軍的軍隊來到了代郡,現在正等著高原和李瑛鴻的接見,因此也聚在一起聊天,而趙軒付責在這裡陪著他們。
除了新任的武安軍團的主將姜桓武之外,司馬尚、袁選、陳諮連同趙軒都是李牧的舊部,但隨高原入駐代郡之後,幾個人就各自分駐代郡各地,雖然平時也有會面的機會,但幾個人全部聚在一起的時候還是極少,由其是這兩年以來,代郡的戰事不斷,眾人也沒有機會再聚集在一起。這一次難得借閱軍時聚集,自然有不少話要說,因此眾人各自互相述說自己的近況。
說著說著,話題就談到這次閱軍上面。
陳諮道:“聽說這一次閱軍還有一些比試的專案,我昨天才來到代郡,還不是很清楚,到底有些什麼比試專案。”
趙軒道:“嗯,這比試的專案分為個人和團體,個人比試步戰,騎戰和射術,除了士兵以外,百夫長以下的軍官也能參加,每項取前十名,據說主公的急風三十六騎的補充人員,就從這次獲勝的人員中進行挑選。”
陳諮點了點頭,道:“團體又比什麼?”
趙軒道:“比集體步戰,集體騎戰,還有蹴鞠,毎項取前三名。”
陳諮怔了一怔,道:“蹴鞠?”
趙軒笑道:“這可是夫人親自決定的,聽說她己經請了主公出面來訓練女兵的蹴鞠技術,因此在蹴鞠比試中,她可是志在必得啊。”
陳諮一拍腦門,道:“完了完了,主公當年的蹴鞠技術,我們可都是領教過的,有主公來訓練女兵,我們還有什麼爭的,只能放棄蹴鞠比試,在其他比試中還能爭一爭。”轉頭又對袁選道:“老袁,你的雁門軍團在那些專案上有把握。”
袁選搖了搖頭,道:“一個都沒有,論步戰,有那一支軍隊比得上背嵬軍的鴛鴦陣,而論騎戰,又有那一支軍隊比得上蕃勇軍,現在連蹴鞠都沒戲了。只能看個人的比試上,能不能有幾個小子,為雁門軍團爭點面子回來。”
司馬尚也點了點頭,道:“背嵬軍、蕃勇軍、女軍都是武安軍團的,只怕是所有的第一名都會被武安軍團給包了。”轉頭看了一直默不作聲的姜桓武一眼,道:“你小子可要在這次閱軍裡大出風頭了。”
姜桓武微微一笑,道:“各位都是代軍的老前輩,身經百戰,經通用兵之道,因此這次閱軍的勝負成敗還尚未確定,現在就下結論,也未免太早了一點。而且在下是後進之輩,剛剛才接手武安軍團,就算是取得少許成績,也是趙將軍的功勞,在下有什麼風頭。”
袁選瞪了司馬尚一眼,道:“你這匹死馬,別嚇唬年輕人,有本事就在戰場去使,小姜除了年輕一點,其他的能力絕不在我們幾個老頭子之下,這次在魏國,他打得秦軍落花流水,因此由他出任武安軍團的主將,我看是人盡其材,這一次閱軍的比式,大家真刀真槍的拼個勝負輸蠃,勝得痛痛快快,輸得心服口服。”說著,他拍了拍姜桓武的肩頭,道:“別怕到了戰場上,有多大力使多大力,不要留手。”
在李牧的舊將中,袁選的年齡最長,因此也有些倚老賣老,而且他在魏國駐守了近二年,是親眼見到了姜桓武在戰場上的表現,見司馬尚的語氣有點酸酸的,也忍不住替姜桓武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