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江雪雁親近,往錦湖苑跑,肯定只是為了更好地掌控錦湖苑!
林媛媛,周子言可以直接解聘,把她趕出錦湖苑了事,但江昊然呢,周子言趕不走,也不能趕。
除了江昊然在總部有職務之外,還是名正言順的股東,更何況,周子言在這個時候不顧一切把江昊然從錦湖苑趕出去,豈不正是坐實了“要獨吞錦湖苑”這個把柄!
對江昊然,周子言要趕走,是不可能了,而且又不得不去面對,周子言也只好硬著頭皮,嘆了一口氣之後,繼續往總經理辦公室走。
進了總經理辦公室,周子言一眼看到頭髮依舊有些斑駁的江昊然。
前一段日子,江昊然愁白了一頭黑髮,但是,自從周子言答應李安妮要幫助江昊然之後,江昊然把頭髮染了,但如此一來,稍不注意,江昊然的腦袋的頭髮,便顯得有些斑駁雜離。
江昊然坐在以前周子言坐過的地方,見到周子言進來,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見到江雪雁,江昊然很快把那股不自然掩飾了過去,親熱的笑道:“小雪……”
江雪雁越眾而出,笑道:“昊然哥哥,你過來了,對了,我正好有事要找你呢。”
江昊然很有些不情願地站了起來,笑道:“有什麼事,打個電話給我不成了,還來找我!”
江昊然跟江雪雁說話之間,周子言跟小余等人放下裝著賬目的紙盒,周子言又打發走小余等人,這才對許麗麗說道:“先去給我們弄幾杯咖啡,然後不管什麼人來找我,你都讓他來這裡。”
許麗麗點了點頭,正要走,江昊然卻叫道:“許助理,去給我把於東南叫來。”
在錦湖苑,一般的人叫於東南,最多也是“於副總”,只有極少數的人,如江雪雁,又或者周子言,有事情的時候,才會這樣直呼其名。
而江昊然來了這裡,錦湖苑的人,都是看在江雪雁、周子言、以及江昊然手頭有股份是股東的份,才叫他一聲“江總”,但背地裡,誰也不認為江昊然跟錦湖苑有多大的關係。
因此,這樣對於東南直呼其名,許麗麗很是反感,但是礙於江雪雁跟周子言都在眼前,許麗麗只得問道:“江總,有什麼事嗎?”
江昊然瞪了許麗麗一眼,不悅的說道:“讓你去去,我讓他於東南來,難道沒事!你這磨磨蹭蹭的,是不是不想幹了?”
許麗麗看了一下週子言,眼裡一下子充滿委屈的淚意。
周子言也呵斥過許麗麗,但許麗麗聽著,心裡舒服,踏實,但是這江昊然雖然只是隨意這麼一說,許麗麗感到的,是委屈、不痛快。
江雪雁阻止住江昊然,轉頭笑著對許麗麗柔聲說道:“麗麗姐,去叫一聲吧,我哥可能是真的有事。”
等許麗麗走了,江雪雁這才跟江昊然說道:“昊然哥哥,你這麼說,很不好,這些員工,可都是我們錦湖苑最寶貴的財富,沒有他們,我們什麼也沒有了,善待自己的員工,那是善待自己的財富……”
江昊然嘿嘿的一笑,說道:“小雪,這是在責怪我,我當然知道工人是財富,善待工人是善待自己的財富,呵呵,不過,我這一進錦湖苑,沒看見有人對我有過好臉色,尤其是她,這個什麼許什麼來著?”
江雪雁噗呲的一笑,問道:“誰沒給你好臉色了,他們這不是都挺忙嗎,總不能因為來奉承你,耽誤他們手的工作,對吧,還有啊,你既然想正正經經、踏踏實實的做事,這首先第一點,是不能再有以前那種誰都得寵著你,擁著你的那種想法,知道了嗎?”
江昊然抓了抓腦袋,連連點頭,笑著答道:“是是是,小雪你教訓的是,不過,我看啊,在這些人面前,總該得有一種威嚴,要讓他們敬畏,對吧,不然的話,你讓他們做點兒事情,他們推三阻四,拖拖拉拉,甚至是陽奉陰違。”
江雪雁笑了笑,說道:“威嚴,敬畏,昊然哥哥,你說得好,可是昊然哥哥你不知道,一個人想要有威嚴,讓別人敬畏,有很多種方法可以做到,但最基本的一點是,你得先尊敬別人……”
正說著,於東南過來,但進到總經理辦公室,於東南第一個問的,並不是他江昊然,反而是一直都默不住聲,低頭整理著紙箱裡賬冊的周子言。
“小周,還有什麼事?”於東南很是隨意的問道。
周子言抬起頭來,淡淡的一笑,答道:“我這邊沒什麼事,你看看江總那邊。”
於東南這才轉頭對江雪雁說道:“江總,您有什麼事要吩咐?”
江雪雁笑了笑,答道:“我暫時也沒什麼事,是我昊然哥哥讓你過來的,你問問他有什麼事吧?”
於東南瞄了一眼江昊然,這才很是規矩的問道:“江總,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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