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時,鄭達世既然已經把方案定了下來,其他人也就在無話可說了,都紛紛站了起來,準備回家,處理退換鯨吞錦湖苑財產,保住自己的事情。
臨走,鄭達世又叮囑道:“今天晚上這事情,大家都嘴巴給我閉緊一點兒,誰要是漏了風聲出去,可就別怪我不客氣鄭某人不客氣。”
一幫人一邊往客廳外走,一邊點頭答應下來。
只是這一幫人還沒走到門口,保鏢隊長小陳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一進門,就有些焦急的嚷道:“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鄭達世不滿的看著小陳,冷冷的說道:“出了什麼大事,瞧你這慌慌張張的,還有點兒規矩沒有……”
一眾董事聽小陳說出了大事,原本都走到了門口的,卻又駐下腳步,轉過身來,看著小陳和鄭達世兩人,都想要知道究竟是出了什麼大事。
小陳被鄭達世呵斥了一頓,當下勉強恢復一些神態,幾步走到鄭達世身邊,將嘴巴湊到鄭達世的耳邊,低聲說了起來。
小陳還沒說完,鄭大世的臉唰的陰沉了下來,而且,越是聽到最後,鄭達世越發顯現出憤怒。
聽完之後,鄭達世黑著臉,沉吟了好久,又環視了一下幾個本來要離開的董事,這才沉聲說道:“幾位留步,出了大事了!”
鄭達世讓大家留下來,這是有事要重新商量,但一眾董事雖然也想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樣不得了的大事,但沒人敢開口去問鄭達世。
鄭達世黑著臉,那可是真正的動了肝火,誰問,沒準兒立刻就會被劈頭蓋腦的一頓臭罵。
一眾董事,都噤若寒蟬一般,重新回到沙發上坐下,眼巴巴的看著鄭達世,鄭達世這才轉頭對小陳說道:“你跟他們說說!”
小陳點了點頭,低沉著聲音,說道:“周子言的保鏢,大俊自殺!”
好幾個原本以為是發生了什麼別的大事的人,不由得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周子言的保鏢自殺,關自己什麼事!
但小陳接下來的話,卻實實在在把幾個董事都下了一大跳。
“據我們的眼線告知,這個周子言的保鏢,是在盜取陸國倫的機密檔案的時候,被陸國倫抓住,然後陸國倫讓他的管家押送到江百歌家裡,後來的情形雖然沒人看清楚,但是卻有人打聽到,是周子言的保鏢自殺,現在,陸國倫正急匆匆的趕往江百歌家裡。”
小陳雖然只是寥寥幾句話,但是這一眾董事,卻都嚇得差點兒跳了起來。
昨天晚上,鄭達世家裡遭了賊,雖然鄭達世沒抓住任何人,而且也只是懷疑,但今天晚上就出了周子言的保鏢被陸國倫抓住的事情,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周子言應該早就在暗中盜取這一幫董事的機密!
自己的機密被周子言掌握,誰還有個活路?
過了好久,馬白濤才戰戰兢兢的問道:“陸……陸董事的機密……有沒有被盜走……”
小陳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據說,周子言的保鏢,已經把陸國倫的機密拿到手,但沒親手交給周子言,只是告訴了周子言,他藏著機密的地方?”
“什麼地方……”
“在哪裡……”
“周子言拿到手沒有……”
“……”
好幾個董事不約而同的問了起來。
不過,這樣幾同白痴的問題,小陳是真的回答不了,安插的眼線,只說了前面的事,後面的,那個眼線也說不清楚。
小陳想了好一陣,這才說道:“據說,周子言的保鏢在臨死前,說過這樣一段奇怪的話,說什麼‘黃河遠,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應該說,這就是周子言的保鏢藏著陸國倫的機密的地方,只可惜,我們沒人知道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這什麼跟什麼,這什麼黃河遠,什麼白雲間,這……”
“這應該是一個地名,可是不對啊,從陸國倫家裡,到江百歌家裡,既沒有黃什麼道的,也沒有什麼河的……”
“這時王之渙的一首詩,據說還有一個典故,說是前朝乾隆皇帝讓紀曉嵐在扇面題詩,紀曉嵐就寫下了王之渙這一首‘涼州詞’,殊不知寫漏了一個‘間’字,這本該是殺頭之罪,但紀曉嵐隨手改動了幾處標點符號,使得整個詩句便沉了一首詞,叫做‘黃河遠上,白雲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小陳,你確信他們所說的,差的是個‘上’字?”
這是馬白濤說的,這會兒,馬白濤當然不是為了賣弄自己的博學,最關鍵的是,陸國倫的機密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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