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不說……”江雪雁看著周子言,很是調皮的笑了笑,說道:“我可告訴你啊,你可不能向我昊然哥哥一樣,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甩一個……”
周子言呵呵的笑道:“我是那樣的人嗎?別說愛一個甩一個,就是到了現在,真正讓我喜歡的人都還沒出現呢?”
“是嗎?”江雪雁哥哥笑著,卻又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看得出來,你跟明珠嫂子之間,是不會有……不會有結果的,可是……唉,誰讓我們欠她那麼多呢……”
周子言苦笑了好一陣,對自己跟夏明珠之間的事情,周子言真的不想再說下去。
見周子言不答,江雪雁淡淡的笑了笑,突然說道:“對了,哥,你誰你還沒有喜歡的人,可是,小陶呢,以前,你不是很喜歡小陶的嗎,要不然,我去想辦法跟她聯絡?”
周子言嘆了一口氣,對樂小陶,周子言的確是喜歡過,而且,還有過去尋找樂小陶的計劃,只是出了黃媽媽跟段媽媽他們的事情之後,把這個計劃給耽誤了下來。
而現在,因為害死黃媽媽跟段媽媽他們的真兇,還沒被找出來,周子言自然不敢去想樂小陶的事,再說了,別看這兩天沒什麼事情,一旦把樂小陶找回來,‘弄’不好還會害了樂小陶,這樣的事情,周子言哪裡敢隨便去做。
所以,周子言只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樂小陶的確是個不錯的‘女’孩子,我也的確是喜歡她,只不過,她要是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誰知道她還會不會喜歡我呢。”
江雪雁調皮的格格笑道:“又口是心非了吧,哥,我告訴你了吧,其實,我已經跟樂小陶取得了聯絡,把你所有的情況也都跟她說了你猜他怎麼說?”
“你跟她已經取得了聯絡,她怎麼說?”周子言有些迫不及待得趕緊問道。
江雪雁又是格格的一笑,答道:“她啊,現在很開心,你知道她為什麼很開心嗎?她說,她早就知道,夏……明珠嫂子,不是真心的對你好,你現在終於明白過來,所以她很開心,她還說,再過一段時間,她就會過來,格格,哥,你高興嗎?”
樂小陶會回來,周子言當然高興了,只是樂小陶為什麼還要過一段時間才回來,周子言就有些不解了,反正不是因為樂小陶在那邊的工作太忙吧。
江雪雁看著周子言有些怔忡,忍不住格格的笑道:“哥呀,你想過沒有,你跟明珠嫂子現在這個情形,你讓小陶怎麼回來,小陶可跟我說了,你們的事情一天沒完,她可不敢承擔‘第三者’的惡名,哥,小陶她聰明吧?”
周子言苦笑著搖了搖頭,要說聰明,江雪雁,樂小陶、夏明珠她們三個‘女’孩子,誰不都是鬼‘精’鬼‘精’的,一個個都聰明得不行。
只不過,夏明珠生‘性’狡詐‘陰’險,行事果決狠辣,而樂小陶卻就柔弱了許多,然而,江雪雁的執著剛烈,以及善良,原本是周子言最為喜歡的型別。
但天下沒有十全十美的事物,周子言更是平凡的普通人,自然深知這個道理,既然跟江雪雁這樣自己最喜歡的人成為不可能,周子言也就懂得只能退求其次。
聽著江雪雁的善意的笑話,周子言倒是心裡一甜,呵呵笑道:“我跟你……夏明珠本來就沒什麼,哪來的‘第三者’,呵呵,小陶能夠這麼想,應該是她最近工作忙,脫不開身才對。”
江雪雁立刻格格的笑道:“才不呢,小陶就這麼說的,她還說,也就十幾個孩子,準備教案修改作業什麼的,每次她都用不了幾個小時,真的不會忙,誒,哥,你是不是特別想她,要不,我把他的聯絡方式告訴你,你自己跟她聊聊?”
周子言當然想知道跟樂小陶聯絡的方式,而且有很多話都想跟樂小陶說,但周子言想了一陣,這才說道:“你還是好好的把她的聯絡方式儲存著,等過段時間,我們把要處理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再給她一個驚喜……”
周子言的話是這麼說,但其實是周子言不忍把樂小陶也拖進這個漩渦。
現在百歌集團的形勢非常複雜,殘害黃媽媽她們,以及‘欲’圖謀害自己跟江雪雁兩個人的幕後黑手也賣沒找出來,甚至周子言都不敢斷定自己是不是能夠全身而退,他又怎敢把樂小陶拖進來。
不過,周子言倒是下定了決心,等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之後,一定的去看看樂小陶,不管到時候結果如何,至少,自己也得去當著樂小陶的面,把自己心裡的話跟樂小陶說出來,絕對不讓自己跟樂小陶留下任何遺憾。
江雪雁輕輕挽起周子言的胳膊,笑著說道:“哥,你會能夠忍得住,能夠等得及?我看啊,你是在敷衍我,一轉頭,就會‘露’出本來面目,是不是?”
周子言任由江雪雁挎著自己的胳膊,笑著搖了搖頭,正‘色’說道:“你什麼時候見過哥說過假話,哥說能等,就一定會等的。”
江雪雁點著頭,笑道:“那倒也是,不過啊,我還真是不希望哥你在這件事上面……誒,格格……我這麼說,明珠嫂子……她不會怪我吧……”
周子言笑著搖了搖頭,正要搭話,沒想到眼光到處,卻發現江家‘門’口的路燈下,又站著那個熟悉的背影——吳美儀給過他錢,他又差點兒訛了自己一筆錢的那個老頭!
看到這個老頭的背影,周子言忍不住笑了笑,轉頭對江雪雁問道:“對了雪雁,吳阿姨是不是有個很窮又很賴皮的親戚啊!”
江雪雁聽周子言提到吳美儀的親戚,那也就是自己姥爺家的人,當下忍不住嘟著嘴說道:“哥,你說什麼吶,我姥爺、舅舅家,雖然沒落了,也是不如我們家有錢,但是他們絕對都不會賴皮啊,你怎麼這麼說呢?”
頓了頓,江雪雁又嘟囔著說道:“你都是我哥了,你還是不肯叫我的媽而且,連爸爸也不肯叫,就算是我媽和爸爸對不起你,可是……”
周子言沒去理會江雪雁後面說的“媽”或者“爸爸”的事情,只是好奇地問道:“這就奇怪了,那麼,你媽媽有沒有非常要好的,但卻家庭困窘的朋友?”
江雪雁嗔道:“我媽媽自小受家庭的薰陶,一直都活躍在上層社會,結‘交’的朋友,也都是非富即貴,而且啊,我媽的那些朋友都是有身份的人,怎麼會又窮又賴皮呢!對了,哥,你說什麼奇怪,你怎麼會問這麼奇怪的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