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我說可以讓你好好的考慮,讓你慢慢的考慮,可也沒說讓你可以躺在地上來考慮啊,這地上冰凉冰涼的,這樣躺著,到頭來會落個風溼什麼的毛病,就算不會落下風溼什麼的毛病,就算是落下個感冒發燒流鼻涕,那也是很不舒服的……”
這壯碩的漢子,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一邊拎起昏了過去的奎哥,一邊往外走,一邊繼續喋喋不休。
出了ktv,壯碩的漢子把嚇昏了過去的奎哥塞進一輛白色的商務車後備箱,關好後蓋,這才上了車。
開車的是那個像竹竿一樣的人,領頭的人坐了副駕駛,壯碩的漢子就只有坐後面了,不過後面挺寬敞,壯碩的漢子坐著倒也舒服,只是車子才走沒多大會兒,坐在前面領頭那人慢慢的皺起了眉頭。
臭,滿車子裡面都是一股聊騷味兒!
領頭的人忍不住轉過頭來,盯著壯碩的漢子,笑了笑:“勝子,你又把人家嚇尿了?”
壯碩的漢子早就捏著鼻子,甕聲甕氣的答道:“均哥,我真不是故意的,不就嘮叨了兩句,誰知道這傢伙……”
開車的那人嘿嘿的笑著打斷勝子的話頭:“勝子你饒了我好不好,我開車呢……”
勝子開啟車窗,猛地吸了一口車外的新鮮空氣,這才說道:“黑皮,才沒多大會兒沒見,你這傢伙,你這傢伙長進了啊,一伸手就把那小子給掄飛了出去……”
這三個人,是從大俊那裡得到通知,知道周子言跟江雪雁兩人被人給綁架了,急忙趕過來的,領頭的正是楊均,壯碩的大漢是勝子,開車的是黑皮。
周子言的幾個過命兄弟,得知周子言被人給綁架了,全都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經過初步瞭解,楊均認為這事情起因應該是奎哥一夥人一連兩次跟周子言起了衝突,卻又沒佔到便宜,奎哥的老大自然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安排人手綁架周子言,自與江雪雁,恐怕只是被殃及的池魚。
所以,第一時間,楊均便找上了奎哥。
只不過楊均很容易就打聽出來君哥的下落,找上奎哥,只不過是帶他過去做個對質,楊均是真心沒打算跟奎哥這個小混混計較。
很快,黑皮把車子開到城郊一處比較豪華的別墅,讓車子悄無聲息的滑行過去,找了個比較隱蔽的位置,這才停下車子。
楊均皺著眉頭成癮了片刻,這才轉頭說道:“勝子,你就留在車上,準備接應,我跟黑皮進去探探虛實。”
“不要啊……”勝子聽說讓自己留守,頓時皺著眉頭叫了起來,出奇的是,這一次,勝子只是抗議了一下,再沒嘮叨下去。
黑皮咧嘴一笑,問道:“均哥,準備硬闖?”
楊均搖了搖頭:“現在我們還沒有真憑實據,也無法確定子言是不是真的就讓這傢伙給綁架了,還是穩妥一些,來個先禮後兵。”
黑皮一樂,笑道:“跟先前一樣,你動嘴我動手……”
說著,黑皮轉到商務車後面,開啟後備箱,一把將已經醒過來的奎哥拎了出來。
奎哥抖抖索索,勉強打量了一下週圍情形,見的確是君哥的別墅,這才勉強放心了些。
楊均看著奎哥,朝著別墅得很漆大鐵門門努了努嘴,示意奎哥去叫門。
楊均這是先禮後兵,奎哥自然是明白得很,但是奎哥也知道,君哥是從來不見陌生人的,這樣帶著兩個殺氣騰騰的陌生人進去,君哥還不得要了自己的老命。
但奎哥轉頭一看冷冷的盯著自己的黑皮,忍不住又要尿出來,自己那是黑皮他們這等人的對手啊,不主動去叫門,他們有的是手段用到自己身上。
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奎哥這才慢慢走到別墅大門前,伸手按了門鈴。
楊均只是看了一眼,便記住了奎哥按門鈴的手法,奎哥是按的三長三短,應該是在向裡面的人發訊號。
楊均轉過頭來,朝黑皮使了個眼色,讓黑皮戒備,楊均自己倒是很坦然。
不多時,大門上開啟一扇一尺見方的小窗,從裡面探出一顆腦袋,四下裡打量了一下,這才問道:“奎哥,是你叫門?”
奎哥在楊均的脅迫下,戰戰兢兢的說道:“老劉,有兩位客人要見君哥,幫……幫我通報一聲……”
被叫著老劉的那人,很是輕蔑的瞪了奎哥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老闆出去了,不在家,你們回吧……”
說著,就要關上小窗,只不過,還沒關上,一支手卻伸了過去,頂住窗子,門裡面的老劉明顯的怔了怔,隨即猛地用力關窗。
伸手的人是楊均,這傢伙的手勁兒大得嚇人,頂著小窗,任憑老劉用盡全力,也動不了小窗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