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兒也沒有夏明珠想象之中的那種曖昧情形,這讓夏明尷尬之餘,又很是高興。
夏明珠把那罐子雞湯放到茶几上,笑著說道:“子言,還沒吃飯吧,來先喝點我親手熬的雞湯。”
這雞湯當然不是夏明珠親手熬的了,只不過是夏明珠花了錢,在飯館裡裝的。
這時候,樂小陶抱著好幾本資料出來,一看到茶几上的雞湯,不由笑道:“明珠姐,你這雞湯,不會又能把人喝出問題吧!”
周子言拿著勺子,正要順著夏明珠的意思喝一些,一聽樂小陶這話,不由一下子怔住了。
上一次,與夏明珠一起喝了幾罐啤酒,之後就出了一大攤子事情,這雞湯……
夏明珠豈又聽不出來樂小陶話裡的意思,紅著臉,說道:“小陶你開什麼玩笑,就算你想要喝,我還捨不得呢……”
周子言放下勺子,勉強笑了笑,說道:“待會兒,送餐的就要來了,明珠你也應該沒吃吧,不如就……”
樂小陶笑道:“子言,那可是金總定給我們兩個人的,要不再叫他們加一份兒?”
樂小陶當然不是那種小家子氣得連多一個人都不能容忍的人,關鍵是樂小陶不喜歡夏明珠,因為樂小陶看穿了夏明珠這個人的秉性,在樂小陶的心裡,夏明珠就是一個老巫婆式的女人,很是招人厭煩。
只是兩個女孩子交鋒,就苦了周子言,不敢去勸,也不能去勸,即使是現在自己的計劃已經徹底失敗。
周子言原本就心情不佳,一看兩個女孩子又要火併一場,周子言只好站起來,苦笑著說道:“你們兩個先聊著,我去買些酒回來,今天晚上,我們可以好好的喝個痛快。
說著,周子言訕訕的離開。
等周子言一走,夏明珠立刻冷冷的說道:“小陶,你是很喜歡他!”
樂小陶淡淡的笑了笑:“是啊,子言是個好人,我是喜歡他,但是我絕對不會去強迫他什麼,也不會用那些卑鄙下流的手段,去傷害他。”
夏明珠冷冷的笑了笑:“強迫他,傷害他,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子言又是誰?”
“無論子言是誰,他只是一個好人,我不想子言這麼好的一個人受到什麼傷害。”樂小陶野冷冷地說道:“不要以為你那些手段會起什麼作用,我絕對不會再允許發生那樣的事情。”
“很蒼白……”夏明珠呵呵的冷笑道:“說你無知,你還真的是什麼都不懂……”
樂小陶冷冷的打斷夏明珠的話頭:“從你提前去跟江小姐說你已經跟子言有了關係,到你用安眠藥蒙倒子言,再跟他同床共枕,再要挾他,你以為你都做得天衣無縫,哼哼,你知道嗎,這些,直言早就看穿了!”
“那又如何?”夏明珠坐到沙發上,冷笑著看著樂小陶:“其實,我今天過來,也就是想找機會告訴你這些事,不錯,我也知道,這些事情都瞞不過子言,可是你想過沒有,子言他為什麼從來隻字不提?”
“你以為這是什麼風光的事情麼?”樂小陶不屑的笑了笑:“還用得著掛在嘴邊。”
“你錯了!”夏明珠得意的笑道:“我一直以為小陶你也是個聰明伶俐的女孩子,想不到,你也只不過是一個蠢笨的笨蛋而已。”
頓了頓,夏明珠又笑著說道:“我今天過來,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你是真的愛著子言,那就請你離他遠一些,最好,不要再出現在他的視線裡面。”
“憑什麼?”樂小陶毫不畏懼的看著夏明珠,冷冷的答道。
“就憑你不配!”夏明珠很是霸道的笑著說道:“我所做的一切,那都是在幫助子言,而且是在用實際行動幫助他,而你,口口聲聲的說什麼喜歡他愛他,那全都僅僅只是停留在口頭上的東西,有什麼用?”
“包括你不惜用刀片在你的腳上劃上一道口子,來冒充你跟子言**之後的證據?”樂小陶無不譏諷地反擊道。
那天,周子言起床之後,去收拾樂小陶的床鋪,發現床單上的那一團殷紅的血跡,真的以為是因為瘋狂之後,讓夏明珠灑下的落紅,但後來,樂小陶花了很大的力氣,將被子和床單一起找了回來,拿到化驗所去化驗,得到的報告,也就是前幾天準備拿給周子言的,只不過周子言根本沒看,後來屋裡招了賊,連同那份報告也一起丟失了。
不過,周子言雖然沒看,但是樂小陶卻清楚得很,因為那分報告上說得非常清楚,床單上,只有單純的血液,在沒有其他成分。
這個“其他成分”,雖然說得比較含蓄,但是樂小陶哪能還不清楚,那僅僅只是一些血液,沒有另一個人或者他本人的其他體液,換句話說,周子言跟夏明珠兩個人雖然是摟著睡了一夜,但卻絕對沒做出過什麼其他的事情。
除此之外,聯想起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夏明珠走路的時候,都有些怪異的扭動著身子,那也就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