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錢更實用啊，我就愛花花綠綠的錢錢。”
Angel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示意她別太張揚，“動不動談錢俗氣。”
她自身很含蓄，偏偏收了個性張揚明豔的弟子，居然還覺得這是真性情。
人的心果然是偏的。
只要覺得這個人好，她做什麼，都覺得對。
曉霧笑的賤賤的，“用錢來砸我吧，我不介意的。”
Angel怕她嚇到別人，連忙喝斥，“收斂點，不許給我丟臉。”
“好嘛。”曉霧委委屈屈的嘟著小嘴，這年頭說句真話都不行啊。
Angel居然覺得自己太嚴厲了，一定是幻覺。
她好像越來越沒底線了，只要遇上葉曉霧的事情，一切原則都能打破。
弗納爾見狀，連忙打圓場，“別關系，曉霧喜歡就好，下次就折換成錢幣。”
曉霧發現這傢伙不僅帥，而且很識趣，風度翩翩，典型的紳士，“弗納爾叔叔，你太英俊，太帥了。”
Angel徹底無語了，罵她吧，有點心疼。不罵吧，她就越起勁。
“別理這小丫頭，整一個人來瘋。”
她雖然這麼說，但語氣難掩寵愛之情。
弗納爾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柔情的一面，不禁看痴了，“這性子很可愛，有她在你身邊，你不會感到寂寞了，就衝這一點，我也要謝謝她。”
能得Angel青眼的人太少，而眼前這個女生得天獨厚，居然被Angel看中，並收為關門弟子，運氣好到爆。
Angel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身體微微側了側。
曉霧敏感的查覺到了，上前一步，攔住他的視線，笑眯眯的問道，“弗納爾叔叔，你有老婆嗎？有小孩嗎？家裡有什麼人？如果已經娶妻生子，別肖想我的老師。”
她很直爽，有老婆的趕緊滾蛋，她不歡迎。
弗納爾怔了怔，她這是第一個敢跟他這麼說話的女孩子，卻意外的投了他的胃口。“我沒娶妻，也沒有孩子，我只喜歡你老師一個人。”
他同樣的坦率，只因為她是Angel在乎的人。
曉霧很滿意的點了點，“你喜歡她什麼？她很悶的，天天畫啊畫，都成畫痴了。”
她的話雖然有些難聽，卻是大實話。
弗納爾的視線越過她的身體，看向Angel，深情款款的示愛，“什麼都喜歡，她笑的樣子，她皺眉頭的樣子，她畫畫的樣子，她的聲音，她的眉眼，她的臉，統統都喜歡……”
他的聲音越來越溫柔，有如情人的愛撫，Angel的臉刷的紅透，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咳咳，別胡說了，曉霧，看書去。”
曉霧哈哈大笑起來，“老師害羞了，弗納爾叔叔，你有機會喲，加油。”
弗納爾的眼晴頓時大亮，如染上一層光暈。“真的嗎？你是說真的？”
他苦苦追求了她十幾年，她始終不肯回應，有時候他也會疲倦，也會心累，也會懷疑自己的選擇。
但這句話有如黑暗中的明燈，頓時閃亮了他的心田，讓他信心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