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香的臉更紅,眼神更其勾魂奪魄,又斟了一杯:“來,我再敬你一杯,喝了這一杯,我為君舞一曲。”
“喝完這杯我就要走了。”軒轅破說完又是一飲而盡,起身端端正正行了一禮:“多謝微生小姐的迎將,但我真的要走了,就此告辭。”
“你!你...”微生香咬了咬嘴唇,不知是氣是惱還是興會索然,軒轅破卻不再理她,轉身就走,走到門口,微生香的聲音傳來:“我原本的姓氏是公孫,單名薇。”
為什麼要告語他真名?微生香也說不明白,他是不懂風情,還是真的如耳聞中的一樣,是世間獨一無二的、坐懷不亂的奇男子漢,連她都要束手無策?
望著他那離去的背影,微生香的臉色強健到了頂點,又愛又恨,忽喜忽悲,一會盡是兩小無猜,一會是恨得銀牙咬碎,連有個戴著笑容彌勒佛面具的黑衣人出現時她百年之後她都沒覺。
“你對他動心了!”
公孫薇頭也沒回,“我做事自有分寸,不用你顧慮。”
戴面具的人聲音透過面具,暗啞而陰森,“這不是你個人的事,而是本教的事,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若把持不了他,就得殺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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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破回到謝海的小船上,一運功便將酒全吐了出來,謝海不由驚問:“怎地了?”
“沒什麼,我擔心她的酒做了動作,都藏在腹中豈敢化食。”
“周公子果然有那麼的好本領,真是一絕。”
“這算不了什麼,教我這功力的人才叫絕了呢...我們快回去吧。”想起竹林七俠,不由又想起了牛夢,軒轅破不由心裡暗歎了接連。
四個家丁一起划槳,小船快前進劃去,不久就靠近了烏衣巷,這時一隻小舟過去方切過,向東劃去,撐船的人是一個戴著大竹笠的壯漢,背影看起來頗為熟悉。軒轅破心中一動,這人背影怎地象是牛夢?
該當不會吧,牛夢是十死無生了,就算他沒有死,也不會跑到建康來,更不會撐船,或許是剛才想到他,因此發弄錯覺了。
不過萬一真是牛夢呢,豈不是錯失交臂?兩隻船是以鉛直的方向切過,同時度都很快,這時已離得遠了。
“海伯,你覺得剛才那人象牛夢嗎?”
“牛夢?這個,老漢對他不是很熟,看不出來。”
謝海只與牛夢遠遠照過一面,天然沒什麼印象,怎地能問他象不象,軒轅破不由暗叫羞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