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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章 但說無妨

軒轅破知道不是那麼回事,首要是有王羲之和謝安在罩著他,因此才那麼寂寞,若是單身脫離山陰,恐怕立即就有人找他煩勞了。

事實穩定之後,軒轅破接連考慮神符劍法,但在城裡豈敢亂測試,不得不找些時間與謝安住到林泉別院,把曾經能夠把持的六七招加以淬練,使符法發出的異變與武技搏鬥排解為一;餘外也嘗試創出更多新的劍招。

謝安送的那把青銅劍,大約是年紀時間的寶劍,鍛造精良,修飾美妙,二尺六寸長的劍身佈滿稜形暗紋,青光虺虺,尖銳極度,拔劍出鞘便有悠長吟嘯之聲,遠勝一樣通常青銅劍。雖不是絕世名劍,卻也是古代某個王侯貴族的器物,便是在此刻已價值不凡。

支道林那天曾發起軒轅破換一把劍試試,故此軒轅破便拿這把青銅劍來測試,覺使用這把劍時,所有以金屬性內力激的符法劍招,威力比竹劍更大;但使用木屬性才能激的劍招時,威力卻減弱了,顯著是因為它自己屬金,增長了金屬性內力,但卻消弱了木屬性內力。一得一失,對於他的神符劍法來說,這把劍與竹劍的結果是相當的。這把劍的保藏價值宏大於實用價值,損壞了可惜,同時不便宜帶著,後頭軒轅破還是都帶著竹劍。

風晴雪也會一些簡單的拳腳劍術,不過只是花拳繡腿,不要渴望她能夠與仇敵搏鬥,學符法固然有點天賦,但她卻不想學,有個符法神奇無比的天降神物老公,誰還願花腦子去學?她只是當著好玩學幾道罷了。好在低階的符法畫好以後,大部份人都能使用,因此日常用的符法,軒轅破畫了不少給她,偶然有人上門來求治,軒轅破不在時也能幫人家治一下,不久後,連她也頗出名氣,外界甚傳她符法神奇無比。

王凝之和王徵之、王獻之三兄弟還是常常會來訪問,在軒轅破的指點下,王凝之符術大有前進,一樣通常般的符法都能湊效了,但中極的符法和打擊類符法,他卻沒措施學會。偏偏他又很熱中,愛切磋,軒轅破只好也教了一些給他,反正教一起符法給他,就夠他琢磨好幾天,不會再來膠葛了。王徵之和王獻之來討的是書法,實在沒措施,軒轅破只好寫了幾個貌同實異的“柳體”給他們,後頭出現的次數才少了。

寂寞的日子過得過,轉眼就過了兩三個月,到了歲末。沒有受到溫室效應影響的時代,三冬格外冷,陰雨氣候常下雪,明朗氣候晚上也會凍結,人人都穿上了冬裝。

軒轅破固然不住在謝府了,卻常常在謝府做客,謝安有很多問題想問他,請他“推算”一些未來的事,以便於為未來僵持東晉的天下做計劃。謝玄也是軒轅破的粉絲之一,他很想學軒轅破的神符劍法,可惜的是他沒有符法底子,決對沒措施學這個,軒轅破只好把自己原本假想的、以度和藹力見長,以最快殺人造終極目的劍法學說轉讓給他,讓他自己去摸索唸書,也指點一些技法要訣。謝玄年歲雖小,卻從謝府食客中學了不少種劍術,對軒轅破的學說果然頗能領悟,心目中曾經把軒轅破當成師傅了。

這一天,天空下著陰雨,軒轅破兩口子兩在謝府做客,風晴雪找女眷聊天兒去了,軒轅破與謝安正在聊天兒,謝海忽然進去。“少爺,門外有個和尚非要見你,門人來稟報我,我去見過了。這和尚看起來儀表不俗,不似矇混的人,說是從北邊過來的,有極度偉大的事,還請你定奪。”

“北邊來的和尚?”謝安摁了一下鼻子,想了想,“你帶他到客廳,我即時就到。”

謝海急遽出去,謝安說:“我暫退一代,元歸自個看看書吧。”

軒轅破道:“我閒著也沒什麼事,就與你一起去見見他吧。”

兩人相干非比通常,謝安一向都不迴避他,便點了頷首,兩人向會客廳走去。走進客廳,那和尚曾經到了,背對著門口站在那會兒,手上拿著一個滴水的大竹笠,那麼冷的天,還穿著一件單薄的法衣。

聽到腳步聲,和尚轉過身來,大約三十歲左右,長得高眉瘦臉,鼻大唇闊,略帶一股孤苦之色,但卻有一種高僧才有著的氣質,難怪謝海見了他會覺得不俗。

那和尚掃了兩人一眼,眼光停在謝安身上:“阿彌陀佛,這位想必硬是名滿天下的謝安石了,草率打攪,小僧失禮了。”

“宗師不用客氣,不知宗師法號何以名稱,禪定哪兒?”

“小僧釋道進,從鄴城相近而來。”

“哦,不知宗師與道安宗師何以稱乎。”

道進又施了一禮:“道安是我師兄,這次正是奉他佛旨南下。”

謝安道:“本來是佛圖澄**師的高足,失敬失敬。我雖僻居西北,卻是早聞道安及諸位宗師大名,今日才得相見,當真是相知恨晚了。快請坐。”

道進卻不坐下,“小僧今日草率上門,是耳聞謝施主與道林宗師是患難之交,想必知道他在哪兒。”

謝安不知他來意何以,或許是來尋仇挑動,或許是為爭名好勝,而況從地區上去說,他是從敵國來的和尚,因此也不徑直說。“道林宗師確實與我交厚,只是他乃是浮雲野鶴,並不住在我府中。”

“這,這,謝施主知道他住在哪兒麼?”

“不知宗師找他有何事?”

道進臉上愁苦之色更濃,“實不相瞞,我這次南下,有極度求援之事要找道林宗師,事關佛門興衰,也相干到道林宗師安危。我四外打探,得知道林宗師與施主乃是患難之交,因此找上門來,施主若是知道,還望告之他的去處。”

耳聞相干到支道林的安危,軒轅破和謝安都嚴正起來。謝安緊盯著他:“宗師能說一下是什麼事麼?”。

道進看了軒轅破一眼,“借問這位貴人是?”

“他是我最親信之人,有話但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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