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師兄弟位居玄門四聖之首,要是不是兩人都被牽制,我們怎麼敢大舉來犯?”
流羿森然道:“想不到,你們公開對我森羅派內機密之事,把持得如此過細,魔教什麼時辰動手學起六壬神數了?”
血煞老祖呵呵一笑:“莫不是宇文道友認為,只需你們所謂玄門正宗,才有推算前知之法麼?”
以後用手一指地上的軒轅破:“你這小弟子,當真不簡單啊,他身懷千年玄門功力,同時又精擅我們魔道的御劍法術,肯定是貴派未來的掌教承受人吧?”
流羿哼了一聲,並未恢復。
血煞老祖嘆了口風道:“宇文道友,你這小弟子,我們只是擒住,並未傷他分毫,今日森羅派的興衰,全在他的身上。”
“現時希夷子輕傷,失卻真元,你的玄功也被這石頭牽住,只需我現下一揮手,你們森羅派就此灰飛煙滅,太虛道君一脈,就此斷絕,殊為可惜。”
他自百年之後又取出左思明的“元殤袋”。
“我現時只想你做個人情,將我師尊放出,非但於你現下並無妨礙,更以此對換你森羅派道相通直,你的弟子元神全都在此,未來的掌教弟子也毫髮無傷。”
“只需你解開禁制,我們即時迴轉,百年之內,絕不會騷擾森羅山,你意下何以?”
羅剎女聽了憤怒,剛要開口,流羿卻嘿嘿一笑。
“血煞老妖,你認為貧道不曉得你想什麼?”
“這鎮天神石,除了我的劍索之外,於它之上還有一起封禁,除了我與師兄,誰也解不開。”
“你該當曉得,這神石是天界神祇以金身化成,除非這天魔能個人以魔功崩塌神石,要不然封禁不詳,任何外力強行開啟神石,硬是玉石俱焚!”
“別說是天魔,硬是你們,也別想活著脫離森羅山!”
血煞老祖臉色登時陰暗:“那麼說,宇文道友是拘泥不肯行這個便宜了?”
流羿漠然道:“石在人在,不用多說。”
血煞老祖皮笑肉不笑道:“好得很!那本座就先將你這未來掌教弟子的血魂來祭我化血神刀,以後就取了希夷子的元神,看你這劍索能撐多久!”
話音方落,他上手已向軒轅破的脖頸抓去!
只是,一雙手比他更快,一把誘惹了血煞老祖的上手!
血煞老祖大驚失色。
他面前,是軒轅破猙獰的臉。
他的聲音好像數人同時發出,詭異至極。
“幾個小魔崽子,還想和太古魔尊爭風頭麼?”
一旁的羅剎女也七手八腳:“我的赤幽劍法力被他吸走了!那魔磐玄石,定然是在他體內!”
只聽見嘿嘿詭笑連連,軒轅破公開直挺挺從地段仰立而起!
四圍的九子陰魔公開都面帶苦痛得跪了下來,九人的手臂公開就像粘在“七星煉神索”上,而軒轅破儘管身上還掛著鎖鏈和紅絲,人卻曾經凌空飛起,離地半尺之高。
血煞老祖開脫不掉他的指力,公開也被帶著懸離地段。
一聲慘叫,他被握住的左臂,忽然乾癟下來,就像血肉都被吸食而走一樣通常。
軒轅破嘿嘿一聲冷笑,另一隻手又向著羅剎女抓去。
這時天煞宮的紅袍人齊齊抽出“血靈刀”,縱身躍起,向著軒轅破砍來!
軒轅破岑寂自如,誘惹捆在身上的鎖鏈向周身一旋,鎖鏈登時從已經衰弱不堪的九子陰魔手裡拔出,繼而甩向正飛攻過來的紅袍人,只聽幾聲慘叫,那幾個紅袍人竟活活被鎖鏈打得粉碎,一陣血雨,屍首落得各處都是,雪地嫣紅,觸目驚心。
羅剎女大驚,手中掐訣一指,軒轅破身上的鎖鏈立即崩潰,身上紅線也無影無蹤。九子陰魔隨之倒在地上,羅剎女一揚手中魔幡,九子陰魔立即化成煙霧向幡內退去。
軒轅破昆仲為之一輕,厲聲大笑,出手如電,忽然誘惹一個快要散去的煙霧。
那煙霧在他手裡瞬間化成女魔,滿臉都是惶恐之色。
那是九子陰魔之一。
軒轅破忽然一口咬在這女魔的脖頸,瞬間女魔四肢亂掙,口中吱吱尖叫不已,但轉瞬之間,就又化成一股煙霧,被吸入軒轅破口中。
羅剎女更是驚得暴跳如雷,她積年化煉的九子陰魔,已被軒轅破生生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