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流雲在一旁聽得一愣一愣的,一雙桃花美目在蕭聰和歐陽尋身上來回移轉,貌似是在聽一件了不得的事。
蕭聰右手手指輕敲著桌面,沉吟道:
“你說的不錯,自打你告訴他我身份的那一刻起,他估計就已經開始盤算怎麼利用我了,我追查鴻生的事,不過是給他行了個欲擒故縱的方便罷,不過,堂堂龜府掌節使胳膊肘子往外拐,你就一點也不擔心?”
他忽而抬起頭來,斜挑著問道。
歐陽尋莞爾一笑,
“業圖天這老東西一向目中無人倚老賣老,連我師父都不放在眼裡,他就算不把胳膊肘子往外拐,留在龜府裡也早晚是個禍害,五十步無以笑百步,都一樣,反正都是對龜府有害的,不過我師父一直在防著他,從他害你這件事上看,他的目的應該在風眠谷地,不過那地方的神秘你是見識過的,一個連我師父都輕易去不得的地方,我倒希望他真能找到那裡,有去無回,就省事兒多了。”
頓了頓,他換了副嘴臉一本正色地繼續道:
“不過,這件事怕是沒有表面上看來這麼簡單。”
蕭聰點了點頭,凝重道:
“龜府的業圖天,蛇皇一族的必季,如果將必昆一事與龜府這邊聯絡起來,那這之後還真有可能存在著某個神秘莫測的主導者。”
歐陽尋緩緩搖頭,一臉正色道:
“不,應該是某個神秘古老的組織。”
“歸師父說的?”蕭聰問道。
歐陽尋面色依舊是少有的一本正經:
“不,是我猜的。”
聞言,不只是蕭聰,連星流雲都忍不住白了歐陽尋一眼,這丫的,正常不了半刻鐘就要破壞氣氛瞎帶節奏!
“那歐陽少爺還猜到什麼了?一起說來聽聽唄。”星流雲滿面桃花嬉笑道。
歐陽尋乾咳兩聲清清嗓子,道:
“依本少爺之高見呢,這個組織肯定是綢繆已久的,神秘古老是肯定的,要不絕對不敢打蛇皇必昆和我龜府風眠谷地的主意,這事兒單靠必季和業圖天這種鼠輩絕對辦不起來,而且他倆在這個組織裡應該還是不入流的小角色,同級不同級,關係好不好不知道,估摸著是因為必季將蛇谷那事辦砸了,所以業圖天就把他給殺了。”
蕭聰頷首贊同道:
“你說的很有道理,以必季在蛇皇一族的位置,不會是顆無關緊要的棋子,若業圖天和必季真的同屬於一個組織的話,業圖天殺必季肯定是受人指使的,不然,他不敢!”
星流雲不解
道:
“既然必季的作用那麼重要,怎麼說棄就棄了呢?”
“就必季那個大傻叉,指不定是又惹了什麼麻煩,走投無路才投奔業圖天的,而且吧,必季逃亡龜府這事實在是太過蹊蹺,必然引起某些存在的猜忌,連咱仨都能推出來的事兒,他們能推不出來?組織上面的傢伙看來是怕計劃敗露,就讓業圖天行了個方便,將必季給了結了!”歐陽尋冷笑道。
蕭聰眉頭緊皺,微微搖頭道:
“你們說,讓必季死在風眠谷地,是不是還有別的作用?”
歐陽尋輕咬著手指,用力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