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調動劉二狗體內的冰屬性力量,讓他的身體以為自己撞在了一堵冰牆上。
而當劉二狗腦子裡想到土流壁的時候,黑霧在幻術中模擬出了土流壁的形態。
但是由於劉二狗體內根本就沒有土屬效能量,自然也就模擬不出土牆的感覺。
沒有感覺,那劉二狗當然就如同無物一般直接“穿”過去了。
至於後來的***?那根本就是本世界觀不存在的東西,除非劉二狗上輩子真的被***打成過篩子,不然黑霧就只能像這樣,連外形都夠嗆能模擬個準確。
所以,當劉二狗叫出艾爾的時候,黑霧實在沒辦法模擬系統這麼複雜的東西出來。
通俗一點說,就是超出運算能力,宕機了!
弄清楚是幻術,這問題就好解決了。
找了個水潭,用冰霜吐息搞出一大池冰水,每人一桶,包治百病。
哦對,像貝爾熊族這種皮糙肉厚的,就得兩桶了。遇上霍夫曼這樣格外刀槍不入的,還得再加一腳。
原理嘛,也很簡單。試想,假如你在夢中正面吃了一發大火球,身體卻反饋回來一個“冷得要死”的訊號,你會怎麼樣?
當然是起床蓋被子了唄!
同樣的道理,一桶冰水下去給身體的刺激是相當大的,這就使得無論在幻境中黑霧用處了怎樣的招數,身體的反饋全都只有一個字:“冷”。
這種違和感的反饋積累多了,黑霧的運算能力自然很快就被撐爆了。
不過對於艾薇兒,憐香惜玉的劉二狗可不捨得一桶冰水下去。
趁這個機會抓起艾薇兒的兔耳朵,放在手心順著方向一頓搓,沒過多久就見艾薇兒如臨大敵似的驚醒過來,臉上還帶著奇異的潮紅......
......
把自己的經歷和分析詳細的講了出來,眾人都是一副劫後餘生卻又哭笑不得的樣子。
伯特抱著自己的腳丫子......誒不是,是熊掌,一臉肉疼的說道:“俺那個夢裡,那黑影變成了跟俺一樣的樣子,然後俺們就開始打架。
但是打了半天誰也打不過誰,俺就一咬牙,使了個戰爭踐踏。
沒成想他竟然也會戰爭踐踏!於是俺倆就互相踹了半個多小時,踹的俺腳都麻了......”
一旁的艾薇兒也心有餘悸的對劉二狗說道:
“我也是,夢裡那個黑影變成我的時候著實嚇了我一大跳呢,我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還讓她用法術打了好幾下!”
“那她用什麼法術打的你?”劉二狗好奇道。
卻沒想到艾薇兒一下子就臉紅起來,猶豫了半天,才小聲說道:
“治療術......”
兩隻兔子對著扔治療術?眾人都是一陣大笑,連最老成的埃蘭斯特也忍俊不禁的問道:
“那你們就一直互相治療,我看也沒什麼好害怕的啊”
“治療術當然是沒什麼好怕的”艾薇兒沒好氣的瞪了埃蘭斯特一眼。
“但是我倆打著打著,我就覺得身上有點發熱,尤其是耳朵那裡,格外的......”
說著說著,艾薇兒再也說不下去了,紅著臉抱著腿就不做聲了。
那是,打著打著就慾火焚身的,換誰誰都受不了。劉二狗在一旁壞笑著,又偷偷彈了一下艾薇兒的耳朵劉二狗這一撩,原本就羞得抬不起頭的艾薇兒再也忍不下去了。
一跺腳,艾薇兒一溜煙的跑到筐子旁邊,頗為生氣的對劉二狗喊道:
“你再這樣動手動腳的,我回去就找西雅圖姐姐告狀,說你欺負我!”說完便一頭鑽進筐子裡,卻是再也不出來了。
“哈哈哈哈哈!”眾人見了,又是一陣大笑,只剩下劉二狗自己滿臉尷尬的站在原地。
倒是鼠老成精的埃蘭斯特看出點門道來,湊到劉二狗身邊對他擠眉弄眼道:
“依我看,這艾薇兒姑娘只說要告你‘欺負’她,可沒說要告你‘非禮’,說不定還是有戲的嘛!”
“誒誒,這做人可得講點道理啊!我怎麼就‘非禮’她了?摸......摸摸耳朵的事,能......能叫非禮麼?!”聽到“非禮”這倆字,劉二狗老臉一紅,連忙壓低聲音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