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正在書房中看著串串香可觀的收益,簡直不遜色於即墨城的悠閒雅閣啊,加上前段時日賣新鮮蔬菜賣了三千多兩銀子,減去七七八八,她和雷彪懷裡可有了一萬兩銀子的本錢,雖然敵不過那些富可敵國的大商,貪汙的官吏,但這一萬兩銀子都是她和雷彪賺的。一年了,賺了一萬兩銀子,手裡還有田產,五個宅邸,兩個冰窖,這哪個商人比得上他們?僅用了一年的時間就有了這樣的成果?
這心裡的自豪感十足啊。
突然腦袋閃過了一個年頭,好像這一年過去了,怎麼就只慶祝了她的生日?
“夫君,這一年過去了,你好像還沒有過過生辰?”這過去的一年裡,他們兩人只慶祝了林夏的生日而已。
被林夏突然的提起,雷彪才想起了生辰的事情,他完全沒把生辰放在心上,不過倒是把林夏的生辰記得清清楚楚。
仔細算了算日子,答道:“我生辰是在三月初三。”
“那豈不是十天後?快說快說,你想要什麼生辰禮物啊?”林夏眼睛笑的亮晶晶的,顯然對雷彪的生辰很是期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過生辰呢。
見雷彪輕輕摸了摸林夏的小腦袋,“你已經給了我人生最重要的禮物。”
“啊?你說孩子嗎?”林夏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
“不,是你。”雷彪含情脈脈的說道。
林夏臉上不由自主地掛起了兩朵紅暈,嬌羞了起來,“好咯,你說什麼都是對的。”說著,林夏軟綿綿的趴在雷彪的懷中,臉上忍不住的微笑。
忽然靈光一閃,林夏想起了該送雷彪什麼禮物。
到了三月初三的日子,雷彪從府外回來後,得到翠玉的話說是林夏讓他去趟書房,去了書房卻不見人影,道看見桌上擺著一個精巧的檀木盒,外加一張小字條,微微一愣,看了眼旁邊待著的翠玉,“這是什麼?”
翠玉笑臉盈盈的道,“老爺開啟看看不就知道啦,這快到晚飯時刻了,我得趕緊去給福嬸打下手了。”說完翠玉直接溜了出去。
雷彪眉頭微微一皺,展開字條一看,心中感動。
字條上是清秀的字型,寫著祝他生辰快樂,希望雷彪以後的每一天都要愛著她,因為她也是這麼愛著他的。檀木盒裡裝著一對銀戒指,打磨的很光亮,只不過沒什麼花樣,就是個素戒。
門被輕輕推開,才見林夏扶著腰摸著肚子走了進來,雷彪連忙把檀木盒放下,走到林夏身旁扶住她,“這下月就要生了,小心點。”
林夏見他把那檀木盒放下了,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道,“不喜歡嗎?這日子太過緊湊,我沒讓人打的漂亮點,所以……”
見林夏失落的低下了腦袋,雷彪小心翼翼的把她扶在了一旁的椅子坐下,“不,我很喜歡。”說著,把檀木盒裡的戒指給拿了出來,“我沒想到你會送戒指給我。”
“怎麼?”林夏不知道這裡對於戒指有什麼意義,這只是她自己畫了圖紙讓人打出來的素戒,想著與雷彪一人一個,成雙成對。
“這戒指只有成親的夫妻才能戴,並且只能戴在無名指上,兩人各戴一枚,代表心甘情願的被對方套住了。而且這戒指若是夫君沒有戴的話,夫人是不能夠戴的,所以鮮少有男人會戴戒指在無名指上,若是戴了,證明這個夫君很愛夫人。”
“那你愛我嗎?”林夏滿眼期待的看著雷彪,希望他能說出那個字,有時候心裡知道是一回事,直接聽到對方說又是一回事。
雷彪雙眼裡溫柔的笑意愈發濃重,拿起其中一枚較小的戒指,輕輕的套在了她右手的無名指上,然後把另外一枚較大的戒指放在她的手心裡,“給我戴上。”
林夏沒聽到雷彪說那個字,心情有些低落,小聲嘟囔道,“你都沒回答我說的話。”
“那你要給我戴上嗎。”
看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明顯就是吃定了她,可又怕他不戴,哼了一聲,還是給他戴上了戒指,還不忘記罵一句,“壞人。”
這句罵人話對雷彪來說不痛不癢,他大手一攬,把林夏輕輕攬在了懷中,不敢太過用力,怕壓到了孩子。
正享受著擁抱的溫暖時,林夏的耳邊傳來了細微的呢喃聲,只說的實在是太過小聲,完全聽不清楚,怕他說了什麼她錯過的話,緊張的抬起頭追問道,“夫君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雷彪淡淡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