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我是夫妻,本應該同床而眠。”說著,明輕言坐在床邊,望著她柔聲勸道:“你我之間如今已經沒有障礙,難道還要過苦行僧的生活嗎?”
“苦行僧的生活?”寧上陌詫異的問道:“為什麼這麼說?我不覺得。”
明輕言無奈的嘆口氣,“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你不覺得我卻日日受煎熬。”
寧上陌即便是再遲鈍,此時也已經明瞭,不禁臉色更紅了,嗔道:“你整天就想這些事情?是不是跟拓跋燕靈作假夫妻的時候,你倆之間……”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明輕言給制止了:“夫人,我又不是動物。雖然有煎熬,但是除了你別人引不起我的興趣。只有你才能解除我的煎熬。”
寧上陌聞聽,將頭別向一邊,羞澀的回道:“你趕緊出去,我要睡了,不要再在這裡胡言亂語,若非我就喊人了。”
“夫人想喊就喊吧,你我是夫妻看誰來幫你?他們巴不得我們倆在一起呢。你看,南倒座房是不是點著燈?明清明雨在裡面睡,他們今晚都住下了,你讓我去哪裡?”明輕言說著,已經坐在床邊上,準備寬衣解帶了。
寧上陌一看不由急了,一腳踩在他的後背,低聲喝道:“不管怎樣,你給我趕緊出去。”
明輕言也不搭理她,三五下將自己外褂脫去,只穿著中衣。
“你快走,再不走就對你不客氣了。”寧上陌手腳並用,想要把他給弄下床。
結果,明輕言深呼吸一口,然後將拉住吹滅了。
在黑暗裡,他將她摟在懷裡。
任憑寧上陌怎麼掙扎都掙脫不開,他的力氣出奇的大。
寧上陌不由惱了,怒聲指責道:“明輕言,你太過分了。”
明輕言卻嬉皮笑臉的回道:“夫人,為夫我怎麼過分都不算過分,你就乖乖的吧。雲貴妃還有太后他們不是還等著我們早生貴子嗎?你難道忘了,可憐的我可是八代單傳啊。很快我就要領兵出征,你怎麼忍心讓我明家絕……”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寧上陌給打斷了。其實,她心裡早已經動了,她對他也是傾心已久,再加上誤會解除,他們又是夫妻,自然早晚會圓房。
因此,她不再掙扎,只是嗔道:“不許胡說,領兵出征,你也要好好地給我回來,否則即便是做鬼我也不會放過去。”
“呸呸呸,什麼鬼?今晚就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誰也不許說那些不吉利的話,只管好好享受我們的快樂可好?”說著,他將唇準確無誤的壓在她的唇上。
寧上陌正好想要張嘴說什麼,正好給明輕言機會一下子被他吻了個正著。
“唔唔……”她將要出口的話,被硬生生壓回到嗓子眼上,而後被明輕言吃掉了。
於是,一夜春風吹開兩人的春心,旖旎萬般。
第二天早上,寧上陌睜開眼睛,正好對上明輕言那深情凝視的眸子。瞬間想起昨晚經歷了什麼事情,臉瞬間紅了。
她下意識的收回眸光嗔道:“你,你……”
後面的話,她說不出來了。
他們已經既成夫妻,她也不好再趕他走。而且昨晚到最後,她似乎被他調動起情緒,非常配合,一起達到極致的歡愉。
“夫人,讓為夫伺候你起床。”明輕言微笑,說著伸手將她從床上扶起來。
寧上陌坐在床上,看到自己只穿著紅肚兜,立刻又躺下來。羞紅臉嗔道:“你給我出去,讓竹葉竹青來伺候我起床。”
明輕言不由笑了:“夫人,你已經是為夫的人了,你對我而言哪裡還有什麼秘密?以後我們就是比翼鳥,連理枝,為夫很樂意效勞,伺候你起床。”
說著他又將寧上陌從床上扶起來坐著。
寧上陌卻哎吆一聲,臉又紅的像熟透的蘋果。
“怎麼了,夫人?”明輕言連忙出聲問道:“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可是我沒有用力啊。”
寧上陌又怎麼好意思告訴他,不是他剛才弄疼了她。而是她身體某處經過剛來兩次起坐,鑽心的疼痛,肯定是他昨晚弄疼她了。
見她面色通紅,並不說話,明輕言很快明白過來是什麼事。
將她攬在懷裡,柔聲問道:“是不是很疼。”
寧上陌使勁的吸了一口氣,用內功真氣自我療傷,便不再那麼疼了。
她沒有說話,而後伸手準備拿衣服穿,明輕言很是看眼色,早已經將衣服拿過來,然後幫她穿上,柔情問道:“要不要吃一粒藥丸?”
說完,並殷勤的幫寧上陌倒了一杯水,遞給她。
寧上陌接過茶杯,從她衣兜裡摸出一粒藥丸吃下,身體上疼痛的感覺便立刻消失了。
見她臉上露出微笑,明輕言便知道藥丸起作用了。
於是抱歉的對寧上陌笑笑:“夫人,初次都會這樣,等下次就不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