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師者,我想問一個問題。”暖胡笳對著紀光年說道。
“你問吧。”紀光年剛剛被徐鴻懟的不輕,不過這個脖子上圍著白色狐裘的少年,除了看著裝飾有點奇怪之外,其他的都還好,至少自己覺得比徐鴻強。
“這上面說是十二強產生了,可是我看最後三個人的分數都是零分啊。”暖胡笳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就是啊,我光看我的分數了,這零分怎麼也能上榜呢?”徐鴻和張濤也奇怪道。
“沒辦法啊,雖然是零分,但是至少還能比賽不是麼?”紀光年的做出了一個很無奈的表情,“誰讓你們這屆弟子,一個個下手這麼狠,可以說,除了你們十二個,其他的都已經沒法參賽了,就是你們這十二個人裡面還有一個是昏迷的,不過牌子沒被搶,今天應該也能恢復。”
“不應該吧,我記得我們參加技能和文試的時候,還遇到了很多人啊!”暖胡笳回憶道。
“的確,所以你們三個也很幸運,測評完了在這裡發呆沒有出去,今天早晨開始有一個身材十分魁梧的傢伙,就堵在了禁鬥區域的外邊,出去一個打倒一個,到了最後,一小群人結伴一起衝了出去,然後那個人就追去了,之後……也不重要了,反正總之也是多虧了他,這個排行榜前十二名很快就產生了。”紀光年解釋道。
“原來這個榜單這麼隨意,不是我抱怨,感覺你們定的好多規則好像都沒什麼用啊!”徐鴻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我們也知道,怎麼說呢,這也是神兵宇第一次這麼搞,我們也只是策劃這場比賽的,定下我們能想到的規矩來保證比賽的順利進行,但是你們這些選手們老是不按我們想的方向出牌,我們也是猝不及防啊。”紀光年只能繼續做著無奈的表情。
三個少年沒有別的問題了,隨著紀光年開始離開。
“其實你們這個日字空島還好,還有的島連人都沒有湊齊呢……”傳送術陣開啟的時候,紀光年說道。
十二個人出了空島,被集中在了神兵宇的底層區域的一間禮堂裡面。
“日字空島的人來齊了麼?”坐在最上面的一個老者問道。
這十二個人多少剛才都有一些摩擦,現在在下面也沒有那麼安生,互相吹鼻子瞪眼的。
只有夢無我跟雪霞是另類的風景。
夢無我一個人站在最前面,挺胸抬頭,傲視前方,除了徐鴻進來的時候,兩個人眼神打了個招呼,便再也沒有往後看過了。
而雪霞則是自己站在最後面,冷冷的沒有任何表情,非常的漠然,感覺就像是一塊冰冷的石頭在後面。
不過好像也是一塊比較矮小的冰冷石頭,導致紀光年數人的時候差點沒看到她……
“咦?單大哥?你也來啦。”張濤看到了一個熟人,很開心的說道。
單蕪義沒有扭頭,也沒有說話,彷彿根本就不認識張濤一樣。
徐鴻看到這個情況,忍不住上前想說點什麼,不過紀光年拉住了他。
然後站在旁邊的紀光年小聲說道:“你們認識這個魁梧的小夥子麼?剛才就是這個傢伙堵得門,然後把從禁空區域出去的人一個一個的解決掉了,真是個狠角色呢,而且很奇怪,他第一天沒什麼動靜,也沒有參加文試和技能,就是跟自己一組的人在一起,甚至還保護大家,但是到了第二天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第一件事先把自己昨天一起的夥伴全乾掉了,即便那樣一分也不得……”
張濤有點不敢相信,不過又想起暖胡笳聽到自己說單蕪義以第一年在神兵宇支援他為條件保護大家一天之後,問自己的那句話:“第二天呢?”細思極恐,隨後不禁打了個寒顫。
再次看向單蕪義的時候,曾經在自己眼中最結實可靠地背影,張濤再次的感覺卻是如山如淵如潮水般的壓力,十分的恐怖。
徐鴻四處看看,人都見過,感覺挺熱鬧的,自己旁邊站的是蘇雲旗,蘇浩後來被蘇雲旗餵了一顆藥丸,也醒了過來。
再旁邊是咬牙切齒的呂林,即便是蘇雲旗給了呂林解藥給尹鈴兒付下,但是因為她吸了雙倍的毒,所以還在昏迷,需要繼續調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