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說了半天,徐鴻終於明白了,單蕪義以保護大家一天作為條件,換取大家在神兵宇內第一年對他的支援。
“看著像是個大老粗,心居然這麼細,居然還把第一年的事情都做打算了?”徐鴻不由得嘀咕道。
“我也不太明白,反正別人答應我就答應了。”張濤答道。
“猜得到。”張濤的做法徐鴻不奇怪
“不過單大哥真的很厲害,這一天有好幾次有人來搶牌子,都讓他一個人就解決了。”張濤無比羨慕的說道。
“表哥,我也打了好幾場硬仗呢,牌子還在兜裡叮噹的響呢!”徐鴻不服氣的說道。
“那這個大表哥,他就保護你們一天,明天呢?見到你們他會動手麼?”暖胡笳好奇的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
張濤還沒有說完,四周的空氣突然如同實質一般的漆黑粘稠,雖說是夜晚,不過周圍都是火把,照明還是不成問題,但是現在卻是全然看不到任何東西了。
徐鴻眼前一黑,覺得自己有些失策,晚上禁鬥,自己又沒上擂臺,理所當然覺得不會有人自己發起攻擊,所以就沒有那麼高度警戒,但是誰曾想竟然還真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出手!
“哥哥說過,交不交手,由不得你。”
四周的光線開始恢復正常,暖胡笳和張濤躺在自己的身旁,像是昏迷了。
那個穿著紅色大袍,手中撐著把白骨黑麵傘,胸口處繡著雙黑色眼睛的女孩就站在自己面前。
“你瘋了麼?不怕處罰麼?現在禁制私鬥啊!”徐鴻吼道。
對方眼睛顏色很黑很深,甚至讓人感覺平靜,但是臉上對戰鬥狂熱的表情,讓人害怕。
“處罰?也要他們能知道才行啊!”女孩將手中的黑色傘面朝外,白骨傘架對內,雖然她穿的很豔麗,但是巨大的黑色傘面沒有反射一絲的光亮,完完全全的把這個女孩遮住了。
一個活脫脫的女孩就這麼消失在了奇異巨傘之下。
徐鴻剛要移動,地上卻有好幾處開始閃爍著光芒,徐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忘了告訴你,我擅長的不是戰鬥,而是術法。”幽冷的聲音發出,但確是不斷地變換著發音的位置,還有一些低沉的吟唱,像一個四處飄動的亡魂一般。
“術法?!不好!”徐鴻這次的確是大吃一驚了,因為自己從小到大,壓根就沒見過什麼是術法!唯二見過的兩次,還都是傳送術法。
本能告訴自己,這些發光的圈圈和符號都很危險。
果然吟唱過後,這些光芒也亮到了極致,發出如同飛鏢一般的光波,朝徐鴻的方向襲擊而來。
徐鴻一邊跑,一邊告訴自己冷靜,的確沒有見過術法,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自己在小鎮上說書的演義中聽過術法的使用,而且一銖衣好像也提過一些關於術法的隻言片語。
彷彿自己逃跑路線已經被設定好一樣,徐鴻躲著躲著就跑出了中心禁鬥區域,但是沒有辦法,只能往空島外圍跑了。
身邊的東西不斷被光波打中,飛散開來,雖然自己沒有被打中,但是跑的這一路,已經是一片狼藉,徐鴻甚至開始懷疑這個女的是不是心理有問題,要像貓捉老鼠一般,先玩弄自己到筋疲力盡。。
女孩又出現在了黑夜中,白骨黑麵傘重新舉起,靠在肩上,不緊不慢的走著。
黑夜中,出現詭異一幕,一名少年在前面樹林之中狂奔,後面則是一個紅袍女孩手持白骨傘柄,黑色傘面的一把大傘,臉上不經意的笑容,又像是在欣賞獵物奔逃的勇氣,又像是在新虐五指之中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