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家不用客氣!跟我一起教訓他!”谷蘭怒喊道。
徐鴻還沒上來就拿出驚鴻劍,而是打算見招拆招,就在雙方人馬一觸即發的時候。
“青山牧馬還,
霜埋小樓間。
知音今何尋?
唯有暖胡笳。”
一人遠處沉吟而來,頭戴寒士帽,身穿青色長衣,肩上圍掛著白色狐毛圍巾,腰間別著一隻胡笳,雖然打扮有點像邊境遊牧的感覺,但是來者長相清秀俊朗,臉上微笑自信卻不輕浮,給人如沐春風之感。
“在下,光風霽月暖胡笳,各位有理了。”
徐鴻跟谷蘭兩撥人看著暖胡笳,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冤家宜解不宜結,不如各位聽在下吹奏一曲,化干戈為玉帛,如何?”這人居然還是來勸架的,徐鴻不禁覺得他可愛了許多。
“我聽你吹奏個鬼!你到底是誰?”谷蘭怒道。
“在下,光風霽月暖胡笳。姑娘體格雖然健壯孔武,但是火氣太大,傷肝傷胃傷身,終究不好。”暖胡笳說道。
“你!”谷蘭的臉被氣得發紅,差點說不出話來。
“姑娘,你看,你看,臉色發紅發暗,這火氣都上臉了。”暖胡笳如實說道。
“給我殺了他們!”谷蘭吼了出來。
然後暖胡笳拉著徐鴻就往外邊逃去,兩人拼命的跑,跑了許久才甩開谷蘭他們。
“我說兄弟,你看剛才我都準備開打了,結果你就這樣闖進來,還拉著我灰溜溜的跑了,我多尷尬。”徐鴻調息了一下,說道。
“為什麼要打呢,大家歸根到底,都是同門,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就算是比賽,何至於要到動手的地步?”暖胡笳答道。
“你這麼一說,我覺得的確也很有道理,但是其他的學生不明白怎麼辦?”徐鴻問道。
“所以先避免衝突,找個時間,等他們冷靜下來,再去談談也是未嘗不可的事情。”暖胡笳說道。
“行,就算你說的都有道理,但是咱們這次是在考試測評,總不能什麼也不幹,最後等淘汰吧?”徐鴻覺得需要拿出殺手鐧將軍了。
暖胡笳聽了以後,一時陷入了思考,的確考試規則如此,怎麼可能不動手奪物呢?
“有了!”暖胡笳一拍手,回道,“的確,規定的是誰爭奪的牌子多誰勝,咱們不能都贏,但是咱們可以同時不敗啊!”
“你的意思難道是?”徐鴻覺得面前這個兄弟單純的有些可愛了。
“對!所有人都不奪牌子,這樣大家的分數不都一樣麼?的確是沒有贏家,但是也沒有輸家啊!這樣多好啊。”暖胡笳找到了解決問題的答案,十分的興奮。
徐鴻看了暖胡笳半天,確定他沒有在開玩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道:“兄弟,我看你這身裝扮不像是內陸的啊,是邊境的遊牧一族麼?”
“我們家居住在內陸,不過雖然生長於內陸,祖上卻是邊境遊牧一族,所以我以胡笳為名,也算是紀念先祖。”暖胡笳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