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破門尋主,糾纏不清。
紀妃雪輕推兩次,不曾推動。但手中仙劍也不曾放下。
無論如何,鞦韆決然不可!
心中下著決心,便見蘇禾淺嘗輒止,未像前兩日一般,無窮無盡。
蘇禾起身笑道:“好!不在此地。”
他笑著,伸手握住紀妃雪抵擋自己的素手,十指相交將她重新拉入懷中,抱起來向寢室而去。
紀妃雪初經人事,不可能放得開的,鞦韆什麼的果然任重而道遠,還有許多鋪墊要做。
新娘子還待解鎖。
紀妃雪臉生紅霞,微微歪著頭不肯與蘇禾對視,卻任他抱著,走向寢室,推門而入。
室門隨之關閉。
一隻鳥兒路過洞府,在鞦韆大樹上停下整理口中新捉的蟲兒,今兒滿載收穫。
它整理著,歪頭看向下方洞府。
不太聰明的雙目中閃著疑惑,大約好奇為何出去捉一次蟲,它家鳥窩邊怎的就多了這麼一塊奇大無比的石頭?
而且石頭中不知有什麼蟲兒,叫聲甚是奇特。
輕軟與冰冷同在,呢喃有韻。
這叫抑揚頓挫甚是引人,片刻後一聲悶哼,帶著幾分不知所措:“你…做什麼?”
明顯能聽出來,這聲音劃了一個弧度,似被人水中撈月,從下方轉到了上方。
“你上我下!”蘇禾聲音帶著斷斷續續。
“你…修行,莫要作怪!”聲音在嗔怪,但憑聲音判斷,仙子並未反抗,這點要求卻是滿足了他。
陰曆九月,北方已經涼了下來,傍晚分明火雲,到夜間竟下起了雨,噼噼啪啪的雨點,清脆急促。
荒郊野外入了夜,便有獸吼不斷。
尤其山崖上,此地平素裡便是狼王指揮狼群狩獵的指揮台。
今夜卻被霸佔。
九月雨多,這雨一下便是一夜。
雨聲中有歌手淺吟低唱,終夜不休,直至黎明才漸漸靜了下來。
雨也停了。
太陽初升時,屋門吱呀一聲開啟,蘇禾走了出來,迎著太陽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
分明秋日瑟瑟,臉上卻春風得意。
片刻後,紀妃雪也舉步而出,看不出任何異樣,依舊冰冷仙子。
只是比起先前的清霜,更多了幾分成熟的靚麗。
本就傾國傾城,此刻青澀退去,愈加接近七十三萬年後的長公主。
蘇禾不敢多看,看一眼便會沉溺進去,卻又忍不住一直看著。
看他痴呆模樣,紀妃雪嘴角挑起,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