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什麼事兒?”
廖小姐嘆了口氣,“甜甜最近和他們公司的財務總監走的近,出出入入成雙成對的,他們公司的人都在議論這事兒,我還以為她的男朋友是他們公司的財務總監,所以才一直不敢帶出來讓我們見呢!”
“財務總監?”
廖小姐點點頭。
“已婚的?”
廖小姐又點了點頭,“我不太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猜也能猜的八九不離十吧?這事兒咱們得和甜甜談一談,不然越陷越深,總後吃虧的肯定是她!”
我搖搖頭,不太看好談一談這個過程,“我和她談過,根本就聽不進去。我讓她踏踏實實的和她老實沒錢的男朋友談戀愛,她覺得我擋了她大展宏圖的計偉業。你去和她說她們財務總監不是個好人,對她是吃幹抹淨、拍屁股走人,她十之八九覺得你在羨慕嫉妒恨!現在甜甜鑽了牛角尖,不讓她吃虧一下她都不知道誰對她好、誰想害她!”
廖小姐有點著急,應該是也覺得甜甜肯定聽不進去我們勸說,“那也不能任憑事情這麼發展下去吧?”
我說,“最多就是最後被人甩了,收拾心情重頭再來吧,這樣子以後也知道怎麼看人了,也是個好事兒。”
廖小姐說,“好個屁!你忘了她是做什麼的了?”
我有點沒回過勁兒來,看著廖小姐半晌沒有回答。
廖小姐解釋說,“甜甜是做財務的,你有沒有想過他的財務總監是在利用她,可能最後人財兩失,還得坐牢!如果這個財務總監想要虧空公款,出賬的人是甜甜,最後他拿著錢跑了,留下甜甜收拾爛攤子,只剩下還錢坐牢了!”
我心裡一個哆嗦,趕緊問廖小姐,“那現在怎麼辦?”
廖小姐想了一陣,搖了搖頭,越想越悲觀,“退一萬步說,即便是這個總監沒做什麼對不起公司的事情,可身為高層,行賄受賄肯定沒跑。和他們公司合作的政府官員這兩年落馬的多了,隨便一個誰把這個總監咬下來,他要是讓甜甜給她頂罪,自己一問三不知,到時候甜甜怎麼辦?”
我問廖小姐,“如果咱們有證據證明這個總監違法亂紀,你說甜甜會相信咱們嗎?”
廖小姐反問我,“你覺得如果咱們都能掌握這樣的證據的話,甜甜會什麼都不知道嗎?”
我被廖小姐問住了,腦海中一片空白,就像是走進了一個死衚衕。我倆一籌莫展,叫來了可妮商量這事兒,可妮聽完之後一拍桌子和廖小姐說,“這事兒好辦啊,給那總監的老婆寫封信,匿名舉報說這個總監和自己公司的財務有曖昧,到時候老婆鬧上門來,甜甜還能再繼續裝傻充愣?不能了吧!總監要麼就離婚,要麼就和甜甜一刀兩斷,這個男人也不是傻,肯定會和甜甜分手的。”
可妮說完,我們倆琢磨了一陣,都覺得可妮說的有道理。
我問可妮,“這樣的話甜甜就只能從那個公司離開了呀!”
可妮反問我,“都這樣了,保命和保工作你覺得哪個更重要呀?”
我想了想覺得也是,“那要是甜甜離開了公司,總監還追著搞地下情呢?更不好被拆穿了。”
廖小姐說,“總監傻啊,他看上甜甜什麼了?盤亮條順活好沒有後顧之憂,甜甜佔哪樣?樣樣都不佔,這個總監不圖色圖真愛嗎?他又不腦殘,要真是甜甜離了職,半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了,他留著在身邊圖礙眼嗎?他倆要真是真愛,就算是最後鬧得東窗事發,也是他們的事兒,誰也不可能懷疑到咱頭上不是?真要是個冤假錯案,也和我們沒關係啊!這個時候就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我和廖小姐點了點頭,覺得可妮說的好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