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兒中有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樣說的人,姑且算是個念想。
有道是,把你捧的高高的,我便好辦事兒。
你也入不了我的發的法眼,我也礙不著,你的視線,大家相安無事,皆大歡喜。
白龍自認,最討厭兩種人。
第一種,就是攔路強盜。
強盜麼!做著吃人錢財的勾當,打著劫貧濟富的旗號。
吃了個油頭粉面,往那一站,多威風,路過的聞風喪膽。
還不是因為那一臉煞白,跟鬼無異,更有的是被命,這玩意吃死,印堂臉面發黑,不敢反抗之命,卻敢於把自己的不公強加在他人身上,換得了錢財,卻違背了道兒義,這些人活著無用。
第二個,便是劫色之徒。
白龍自認為自己不是好色之人,但有一說一,劫個色?算個什麼說法呢?
這類人甚至比強盜更加可惡,為什麼呢?
想想看,劫了色,若是成功了,自己爽了一把,抱得一個假美人而歸。
若是沒成功,還可以繼續劫錢,劫財,正反兩面都是不虧。
這些都是順理成章,原因就是,你不讓我劫色,這般看來就能把那名不正言不順的事情,變得理所當然起來。
這不是最可恨?又是什麼?
凡人如此,聖人又當如何呢?
白龍和鏡明月還有鬼見愁三人,此時無意間已經陷入了一段看似沒頭沒緒,無緣無故的糾結之中。
更是這神秘老者,突兀出現,在血龍毒尊所在的那小小空間內,立了山頭,自稱起山大王,這算是血龍毒尊那一畝三分地兒,他說了算了。
這般看來,算是老者脾性?又或者是高人做派?
一言不合,直接亮了招子。
但是!都說君子動口不都手,此人看來,當是君子。
神秘老者,劫色這事兒?姑且算是不爭得事實了。
這事兒?鏡明月能忍,鬼見愁不得不忍,那白龍能忍麼?
白龍鬼精的腦瓜子裡,此時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但看那一幅胸有成竹的表情,看著那一片燦光的日月冰火鏡面,似乎等下就有好戲看了。
時間再度過去一刻,這般等著,鬼見愁身體之上的灰色元力也是愈發濃郁起來。
慘白的臉色也是恢復了一絲血色,眉間的皺紋,少了許多,當是舒服了。
鬼見愁,盤腿而坐,灰色元力氣息,所形成的灰色巨大魂影,立於頭頂。
那一張魂影巨口,一開一合,不斷吐出灰色的詭異煙霧,鬼見愁沐浴在這般詭異的煙霧之下,竟也是漸漸好轉起來。
白龍看著鬼見愁這般辛苦,心裡也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卷裹在一起,十分不是滋味。
更是有心無力,驚魂之餘,後悔自己的衝動,和口無遮攔,若非如此,鬼見愁此時怕是不會如此狼狽。
但是白龍自認,口無遮攔,忽悠了天下,無所不能。
男人忽悠成女人,女人忽悠成男人,真的忽悠成假的,假的忽悠成真的。
更甚至能將正的忽悠邪了,死的忽悠活了。
但是!要說能不能將一個正兒八緊的聖人給忽悠瘸了,這個白龍還要試一試。
就白龍話說,這色!你要劫!我攔
不住你!但是!劫了色!瘸了腿!或者是染上了頑疾!那可怨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