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彬也同意馬景波的話，雪人案的第一個受害者，是兇手老婆的替代品。但是第二個受害者卻是為了報仇。
如果雪人案的兇手沒有被抓到，他繼續殺人，很可能也會繼續找他老婆的替代品，就會演變成131案的兇手，成為一個標準的連環殺手。
一旦沒有了報仇的因素，兇手和受害人之間就沒了直接聯絡，兇手很可能是在大街上看了受害人一眼，就會將受害人當成下一個替代品。
這樣的話，會增加調查的難度。
口罩勒的有些難受，韓彬聳了聳口罩：“趙明的猜測，有一定的可能性，不過，現在咱們瞭解的情況太少，還無法明確案件性質。”
趁著討論案情的功夫，四人各泡了一碗泡麵，每人一根火腿，就算是今天的午餐了。
為了避免相互傳染，吃泡麵的時候，四個人每人隔著兩米的距離。
市刑偵隊技術隊的效率，果然比分局技術隊的效率高，四人剛吃完泡麵，趙曉山的通訊記錄就被髮到了馬景波的微信上。
公安系統沒有趙曉山親屬的電話，只能透過趙曉山的通訊記錄，找出比較常見的聯絡人。
比對了一番後，韓彬找了一個跟趙曉山通話最頻繁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喂。”手機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年紀應該不大。
韓彬也不清楚對方身份，試探道：“趙曉山在嗎？”
“你是誰呀？”女人反問道。
“這不是趙曉山的手機嗎？”
“我是趙曉山的女朋友，我也在找趙曉山。”女人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寧月蓉，你是什麼人呀，為什麼會打我的電話？”
“我是玉華分局刑偵隊的，想跟你瞭解一些趙曉山的情況。”
“曉山怎麼了，我也在找他，他出什麼事了？”寧月蓉語氣有些焦急。
“你最後一次跟趙曉山聯絡是什麼時候？”
“昨天上午，我們還透過電話。後來他的手機就停機了，我就聯絡不上了，發微信他也不回，我一直在擔心……”寧月蓉哭了起來：
“警察同志，曉山到底怎麼了？”
“根據我們目前的瞭解，趙曉山很可能失蹤了。”
“失蹤？怎麼會失蹤呢，他是被綁架了，還是怎樣。”
“他的具體情況，我們警方也在調查中，你有他父母的聯絡方式嗎？”
“沒有。”
“你知道他住在哪嗎？”
“曉山沒有和父母一起住，他自己一個人住，在光榮路百子灣小區1號樓2單元702室。”
“你有房子的鑰匙嗎？”
“有，有，我可以帶你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