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隊、組長,既然沒有可疑人員乘坐電梯上過九樓,嫌疑人會不會是爬窗戶進去的?”孫曉鵬問道。
“你有什麼證據嗎?”
“我聽趙明提過,說之前就遇到過蜘蛛人案件,對方別說是九層了,爬上二三十層都沒問題。”孫曉鵬說道。
“的確是有蜘蛛人,不過蜘蛛人一般是晚上作案,大白天作案的可能性極小。”韓彬說道。
“韓彬說得對,大白天爬樓目標太大。”曾平搖頭道。
“你們兩個繼續查監控,這一次擴大排查的範圍,首先,不要將嫌疑目標只侷限在本層樓。”韓彬組織了一下語言繼續道:
“如果我是嫌疑人,我不會直接乘坐電梯上九層,我可能進了大廳,乘坐電梯上任意一層樓,然後再爬樓梯上九層;離開的時候也一樣,爬到原來的樓層,再坐電梯下樓。”
“是。”兩人應了一聲,隨後繼續排查監控。
偵破案件,沒有那麼多靈光一閃,所謂的推理,也是在大量證據的基礎上,而想要獲得證據,就要從繁雜的線索中尋找。
說白了,刑警的工作,通常都是十分枯燥的。
好在,韓彬現在當上了組長,也算是個基層領導,已經可以擺脫大部分的繁雜工作了。
等李輝和趙明從通訊公司回來,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
“查的,怎麼樣了?”韓彬問道。
“張梓涵的最後一通電話,是前天中午打的,在那之後就沒有打過電話,也沒發過資訊。”李輝道。
“給誰打的?”韓彬問道。
“陳學飛。”
“是那個陳司機?”韓彬問道。
“不錯,就是他。”李輝應道。
“在那之前,有沒有可疑的聯絡人?”
“有,是一個叫房柯的人,他經常給張梓涵打電話,不過,張梓涵有時候並不接聽,平均下來,一天至少打三四個電話。”李輝說道。
“房柯。”韓彬嘀咕了一句,吩咐道:“查一下他的情況,通知他明天來做筆錄。”
晚上七點,案件沒有太大的調查進展。
為了不影響明天的精力,韓彬就讓眾人下班了。
……
韓彬收拾了一下行裝,剛出了辦公室,李輝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彬子,我今天有事,就不送你回去了,你自己打車吧。”
“毛事?”
“就是你想的那件事。”李輝擠了擠眼睛。
“臭不要臉。”
“跟你學的。”李輝哈哈一笑,心裡沒有絲毫的愧疚。
遙想當年,兩個人一起上學的時候,這一幕幾乎天天上演,李輝已經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只不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兩個人的身份逆轉了。
韓彬變成了打光棍的。
自己變成了出去約會的。
報應呀。
光棍無人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