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領證?”
呂佳萍點點頭,解釋道:“他們結婚的早,還沒有到法定年齡,所以只在村子裡辦了酒席,按照我們這的風俗倆人就算是結婚了。”
“後來,他們為什麼沒有補辦結婚證。”
“這我就不清楚了。”呂佳萍說道。
“呂佳偉明明有兒子,為什麼要立遺囑給你,而不是將遺產給呂曉傑?”趙明問道。
“我們姐弟感情好,他願意給我,那是他的自由,有什麼問題嗎?”呂佳萍道。
“你這個理由可不充分。”
“那遺書可沒有作假吧,你們也都看到了。”
“他當時還是青年,為何要立下這份遺書?”
“這我不清楚。”
“他寫完遺書,一個多月後就死了,你不覺得有點太巧了嗎?”趙明質問道。
“這位警官,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難不成你的意思是,我逼著自己的弟弟寫遺書,然後又把他殺了?”呂佳萍哼道。
“如果你無法給出合理的解釋,這種動機也會在警方考慮範圍內。”趙明開始唱白臉。
“我自己也不清楚,你讓我怎麼解釋,再說這個世界上巧合多得去了,我要是都解釋的清楚,早成科學家了。”呂佳萍有些氣憤道:
“兩位,你們要真想破案,就去抓真正的兇手,別再我這浪費時間了,我跟這個案子無關,也沒殺過人。”
“2009年7月15號凌晨12點到凌晨三點之間,你在哪?”
“我記不清了。”
“那你就好好想想。”
“十年了,我想不起來了。”呂佳萍敷衍道。
韓彬兩人又問了幾個問題,呂佳萍依舊敷衍了事。
而後韓彬二人離開了呂佳萍家。
趙明撇了撇嘴,道:“得,啥線索也沒有,白來了一趟。”
“也不能這麼說,呂佳萍拿出來的那份遺書就是線索。”
“難道,那份遺書是假的?”趙明猜測道。
“以我的判斷遺書應該是真的,而且,恰恰因為它是真的,問題才更大。”韓彬說道。
在回分局的路上,韓彬將兩次走訪分析了一番,腦中浮現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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