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通知你們?”
“我們有個牌友群,都是透過牌友群發訊息的。”
“說一下你昨天的行蹤。”韓彬道。
“昨天晚上九點半,我從家裡出來,十點在車站附近集合,坐上大巴車十點半到了賭場附近,十一點正式開始堵博。”王德利回憶了一下,繼續說道:
“今天早上五點散的局,五點半大巴車離開山裡,六點左右返回了市裡,後來我就打車回家,六點半左右在樓道遭到了襲擊。”
“看到襲擊你的人了嗎?”
“我當時贏了錢、還挺高興的,哼著小曲上樓,聽到後面有動靜,就扭頭回去看,發現身後有個戴著紅色頭盔的人,接著就被一把沙土砸在臉上,視線一下子就模糊了,感覺胸口一痛就失去知覺了。”王德利嘆息道。
“把衣服解開看看。”韓彬道。
王德利解開襯衣上的扣子,有一道三厘米的傷痕,表皮紅腫、略顯焦壯,看著像是電棍的灼傷。
“你當時有沒有感覺被人尾隨?”
“沒有。”
“你是在幾樓被襲擊的?”
“一樓。”
“第幾個臺階?”
“這我哪記得清。”
“你的頭也是那時候受的傷?”
“對。”
“血跡呢?”
“讓我老婆給擦了。”
“你可真行,就這麼點破案線索,還讓你個銷燬了。”李輝有些無語。
“我那時候嚇壞了,不想給自己找麻煩。”王德利嘆了一口氣。
王德利醒來後,知道老婆報警了,當時嚇了一大跳,雖然他心疼被搶走的錢、也恨搶劫的人,但是他很清楚,這筆錢要不回來了。
即便抓到了搶劫的人,警方也會將賭資沒收,而他因為聚眾賭博也會受到處分,甚至可能會丟了工作,那他就徹底完了。
王德利分析了一番利弊,決定鋌而走險隱瞞犯罪事實,沒想到一見面就被韓彬看破,因為妨害司法被抓進了警局。
韓彬敲了敲桌子:“王德利,對於這起搶劫案,你有沒有嫌疑物件?”
王德利思索了片刻: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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