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能想到這麼不起眼的地方,竟然隱藏著金丹期大修士的洞府。
秦氏兄妹開口道:“就是此地了,我們兩兄妹當時只到了這裡,察覺到其中似乎存在禁制,便沒有再深入……”
在場眾人沒有荒無道那般強橫的神識,因此到了這洞府跟前,才隱隱察覺到其中的禁制。
百花樓的胥不吝謹慎的檢視了一番洞口,道:“看樣子這裡的確沒有人來過,最起碼洞口沒有遭到破壞的痕跡,不然就算特意掩飾,也不可能毫無破綻。”
沒想到這胥不吝人品不咋滴,行事方面倒是有理有據。
既然眾人到了這裡,接下來自然就要開始行動起來。
但問題是,洞中的情況不明,關於其中的禁制,玉簡也並沒有提及。
因此沒人想當第一個探路的人,場面頓時僵持了下來。
貿然闖入其中,承擔的風險太大,誰能保證全身而退?
眾人都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其中的關竅,寶物再誘惑人,有命消受才行。
商議了盞茶的功夫,還是沒有理出什麼頭緒。
在場幾人沒有一個涉獵過陣法,對於這未知的禁制也毫無辦法,說不得要硬闖。
但這打頭的人選問題,卻實在不好抉擇。
眼看著都已經耽誤不少時間了,百花樓的胥不吝明顯有些不耐煩起來。
他目光掃過在場幾人,若有若無的停留在了荒無道身上。
接著淡淡開口道:“你們慈航靜齋正好多一個人,前去探路正合適……”
胥不吝這話就差指名道姓荒無道了,而且言下之意分明是把他當炮灰用。
你奶奶的!真把老子當冤大頭?
也不知道自己哪裡招惹這貨,有機會就開始針對自己,荒無道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崩騰而過。
難不成看哥長得比你帥,比你年輕,害怕把你身邊那sao貨勾引跑了?
還是說那玩意不行,羨慕哥的傢伙什比你強硬?
他心中不禁惡意的揣測著……
沒等荒無道出聲,一直默不作聲的鐵石峰倒是忍不住,開口道:“胥前輩,大家既然一起前來,何必又分你我?豈不是顯得見外了?”
胥不吝瞥了一眼他,毫不客氣道。“是嘛?覺得見外,那就請你們慈航靜齋的人可以離開了”
“你!”鐵石峰頓時語塞。
在場幾人之中,明面上胥不吝修為最高。
要說築基期和煉氣期之間幾乎有著天壤之別。
所以要是他發話拍板,倒真是沒人敢反駁,修界終究是以實力為尊。
鐵石峰歉意的望了一眼荒無道,畢竟此次活動的中間人是他,而且眾人都是他找來的。
更別說荒無道還是他的同門師弟,出現這種情況,他心裡也過意不去。
荒無道回他一個寬慰的眼神,朗聲道:“承蒙胥前輩看得起,晚輩安敢推辭!”
這倒不是他怕了這胥不吝,以他相當於築基中期的真實修為。
猛然發難之下,在場眾人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
要是他不願意,誰能左右他?
荒無道之所以沒有拒絕,也是有他自己的考慮。
俗話說,富貴險中求。
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或許有風險,但捷足先登總是要勝過吃別人的殘羹剩飯。
而且荒無道有著保命的最後依仗,倒不是全無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