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善臉色陰沉,更多的是畏懼。
陳安的眸子迸射出一股驚天的銳氣,猶如利劍般鋒利不可阻擋,這股銳氣讓王善和張賈兩個人不敢直視,連連後退。
張賈嘴唇動了動,本來想說的話,卻又咽了回去。
兩個人害怕了,地上的兩具屍體是怎麼死的,這兩個人內心很清楚,怕陳安一言不合便將他倆也給殺了。
就在這時,一道驚呼聲從小木屋外面傳了過來,“大師救命啊,大師我媳婦要生產了,竟然大出血,求求你們救救她。”
說著,一個身穿皮貂的青年快步衝了過來,因為太過心急,一不小心便摔倒在了地上,趴在了張賈身前。
接著,青年伸手拽住張賈褲腿,哀求道:“大師,救命。”
“滾開,”張賈臉生寒意,輕喝一聲,旋即一腳便將青年給踢開了。
他心裡此時正害怕著呢,哪裡還有心思救人,更何況他也只是會點小術法,哪裡會解決難產這等問題。
砰地一聲,青年撞在了石頭上,滾落在地,瞬間鼻青臉腫,有些狼狽,只是那無助的眼神哀求的看著張賈:“大師,您師父那位老神仙在哪裡?”
“哼……老神仙,你還想見老神仙?”王善冷喝道:“老神仙需要錢,你給得起嗎?老神仙還需要女人來給……給打掃院落,你有嗎?”
“我……我”青年臉色難看,心急如焚。
此時,陳安來到了林鈺婷的身前,摸了摸林鈺婷的小臉蛋,笑道:“放心吧,有我在這裡,不會有事了。”
“嗯。”林鈺婷點點頭,很快,便下床了,接著來到了青年身前,問道:“你媳婦難產了?”
“是的,還有大出血,只希望能把孩子生下來,媳婦怕是……嗚嗚,保不住了。”說著,青年痛哭流涕。
“陳安,我們?”林鈺婷扭頭看向了陳安,噘嘴笑了笑,隨即便低下了小腦袋。
陳安緩步走上前,苦笑了下,問道:“怎麼?想讓我幫幫她們家,不好意思說了?”
“唔。”林鈺婷小臉一紅,當即點了點頭。
陳安伸手捏了捏林鈺婷的小臉蛋,輕笑道:“別說只是救人,便是你想要天上的月亮和太陽,我也為你摘得。”
“嗯。”林鈺婷抬頭看向陳安,目光一滯,有些出神的看著這個大男孩。
陳安拉著林鈺婷的手,來到了青年身前,道:“我可以幫你,帶我們過去吧。”
“真……真的?那真是太好了。”青年喜出望外,感激的看著陳安,轉身便帶著陳安朝著小山屯下面走去。
剛走出幾步,陳安腳步一停,看向王善和張賈,冷聲道:“你們兩個若是不想死的話,便跟上來,若是膽敢倆開我視線,我必殺你倆。”
旋即,兩人跟上了陳安的腳步,腦袋也在飛速的運轉著,想著脫身之道。
時間不長,幾人便來到了小山屯下面的村落,兩個村落乃是一個村子,只是曾經猶豫意見不合分開了。
小山屯很小,人也很稀少,沒有名字,山上的人們信奉老神仙,喝聖水長生不老,便是這副模樣了,山下人們雖也信奉,只是有節制,出門打獵、耕地織衣等沒有拋棄,所以生活上還能自給自足。
接著,青年王鐵柱帶著陳安來到了屋內。
陳安看了眼屋內中間,躺著的昏昏欲睡的年輕女子,思索了下,便道:“這病?嗯?……根本不是病。”
旋即,陳安上前,伸手搭在了女子脈搏上。
旁邊幾個中年婦女,被王鐵柱請來準備接生的,幾人盡皆長得很像容麼麼,面向古樸,眉宇間帶著一抹不怒自威的橫勁。
此時,一道略帶刻薄的聲音從陳安面前傳了過來,“王鐵柱,你請來的這人是誰啊?我怎麼不認識啊?大師父呢?就快生了,只有大師父能讓孩子順利降生。”
陳安思索了下,眉頭微蹙,便收起了手指,目光抬起看向了眼前那個說話刻薄的中年婦女,問道:“請問大師父是誰?”
“大師父叫張賈,乃是老神仙弟子。”中年婦女冷笑道:“你連大師父都沒聽說過?真是孤陋寡聞,女人生孩子,你快點出去。”
王鐵柱上前,對著中年婦女說道:“王姨,這位兄弟說,他能救得了孩子性命,最少能保住孩子。”
“救命?”王玲冷笑道:“這人看上去不是本地人,怕是外地來的騙子吧?他不可能懂什麼醫術,快讓他出去,否則耽誤了你媳婦生孩子,你老王家的後人怕是就要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