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藕秀眸乜晃烏雲散亂,口中連哼不住:“好深!啊…好深!爽利死人。”
蚌中膩液如漿滑出,早已塗遍兩人交接處。
世榮抽聳百度,將婦人扳起翻過,讓她趴伏枕上,又從後邊挺刺,下下提至蛤口,沒達花心。
白藕雙手抱枕,螓首亂搖,只覺少年接連直刺幽深,嫩心幾欲酸掉,漸漸有些挨不住,忍不住叫道:“輕點呀,痛哩,你當真要弄死姐姐麼?”
“你不是說聽我擺佈的麼?”世榮喝道,更是變本加厲,硬如鐵鑄的巨碩gui頭連連撞擊婦人那粒滑嫩的花心。
白藕只得咬了唇兒苦苦挨著,嬌呀道:“聽你的聽你的,你真肏死姐姐好啦!”蛤中淫蜜如泉湧出,將阜下床單溼透了一大片。
世榮見她股心處堆積了一汪濃稠漿液,煞是淫糜,隨手用拇指抹去,一朵沾雨帶露的粉嫩菊兒便露了出來,只覺好不可愛,心中突然一動,當下將玉杵從蛤中拔出……
白藕面伏枕內,驀覺男人抽退離去,不禁渾身難過,才知剛才的難捱實是味美,急得兩隻腳兒在被堆上亂蹬亂踢,悶哼道:“別心疼姐姐,不要停不要停好象快來了!”
世榮笑哄道:“不停不停,只換個地方玩兒哩。”手擎怒杵,巨碩的棒頭抵住菊心,猛然用力一聳,龜首已壓入了近半粒。
白藕頓然花容失色,才明白這小心肝要幹什麼,只覺菊眼如割似裂,急忙反手來推男人,顫呼道:“不要,不行不行!”
世榮將她緊緊按住,底下仍奮力攻城,笑道:“姐姐不喜歡我了麼?”
白藕痛得幾欲暈厥,淚水已在眼眶內打轉,她從前閱人雖多,但卻不喜此道,後庭從未被開墾過,如何受得了世榮這等兇悍巨物,嬌啼道:“不是,只是你……你的寶貝太大,會把姐姐弄死的。”
世榮道:“姐姐這兒著實可愛,且讓我試試,若真不行,待會便罷。”此時gui頭已經全沒,但仍步步艱難。
白藕通體皆麻,心頭生出深深懼意,生怕身子當真會被男人的悍物劈成兩半,偏偏她又愛煞了背後的小冤家,急得埋枕抽噎,卻不再用手推拒。
世榮見她苦不堪言,遂伏下身子貼其背上,兩手繞到前邊撫揉雙峰,又用舌頭挑舐女人耳心,他身經百戰,採擷過無數後庭嬌花,手段自然老練非常,過不多時,已將白藕的苦楚減至最低。
婦人繃緊的嬌軀漸漸鬆軟,口中顫啼也慢慢變成呻吟,雪膩的肌膚上浮現大片大片的暈紅,雖不均勻,卻愈顯迷人。
世榮一手塞到下邊,中指按住婦人玉蛤上角的嫩蒂輕輕揉慰,在她耳心問:“可好了麼?滋味如何?”
白藕嬌吟:“不知道!你……你怎麼想到玩……玩人家那……那兒的?”
世榮道:“方才在後邊,見姐姐那裡可愛之極,忽然就想嘗一嚐了,皇上不曾這樣玩你麼?”
婦人已有了些美妙滋味,哼哼道:“才沒有,他從來不敢弄痛我的。”
世榮心中得意,暗忖:“難怪她這朵菊兒顏色如此之嫩。”抽聳漸漸變急,不時用手去下邊的嫩蚌裡掏出膩液抹到rou棒上潤滑。
白藕只覺渾身皆燙,每被頂到深處,便張嘴哆嗦一下,一邊玉股上竟浮起了一片深深的雞皮疙瘩,與周遭雪滑的肌膚相映成趣。
世榮乜見,手掌輕捋了一下,悄聲問:“姐姐怎麼這樣了?”
婦人雙頰如火,嬌喘道:“不知被你頂到什麼?難受得很。”
世榮知是弄著腸頭,古書中美其名之“花肝”,含笑道:“一點都不快活麼?”
白藕搖頭哼道:“怪死了,象是要解手哩,嗚……噯呀……真的象是要……
要……好弟弟你饒了姐姐吧,還是回……回去前邊玩兒去好不好?“
世榮笑道:“可我正覺得快活哩。”雙手拿住她兩胯,配合著猛烈的衝勢,一下下將其玉股按向自己。
白藕嬌軀漸又繃緊,只覺股內某處愈來愈硬,仿似便意頻頻,惶急道:“真的要……要……想那個了,你再不作罷,待會別怪……怪人家弄髒你!”
世榮仍笑道:“儘管唬吧,我這會兒可是什麼都不怕的。”又是一下長虹貫日,棒首準準刺在她那潤滑如油的腸頭上。
婦人大哼一聲,幾乎就此崩潰,顫啼道:“小魔王,姐姐真的出來了!快停快停!”
世榮笑道:“儘管來吧,只要是姐姐的東西,弟弟都喜歡哩。”他採擷過無數後庭花,心知女人此時絕不會排便,弄至極爽時,那裡邊便會產出一種東西,古書上有叫做腸油的,有喚做後庭精的,也有美其名曰花膏的,雖沒有陰精的滋補功效,卻也十分美人,當下並不點破,依然猛插狠刺,連襲婦人的花肝。
白藕口角流涎,渾身香汗淋漓,驀地美目翻白,嬌呼一聲,股內花膏已出,熱米粥似的包了男兒一莖。
世榮頓覺rou棒發脹,絲絲麻感直透莖心,趕忙暗運玄功鎖住精關,gui頭緊緊地壓住她那滑膩膩的花肝揉刺。
婦人還道自己排了便,想到穢物都弄在男人的身上,不禁羞得無地自容,偏又覺得暢美欲絕,“啊呀呀”地嬌呼個不住,卻始終語不成句:“我……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