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南洋雖遠,但是也不過月餘路程”張玄道,“語嫣,我有事想你跟我走一趟!”
“什麼事?”王語嫣興奮道,鍾靈木婉清都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張玄,張玄才道,“你母親李青蘿的爹媽是逍遙派的人,我想去學習逍遙派的武功,所以想請你跟我走一趟!”
“外公外婆?”王語嫣疑惑道,“可是孃親他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啊!”李青蘿家庭不幸,父母反目成仇的事情怎麼說與女兒聽,況且她一天到晚思戀段正淳,哪有閒工夫說這些。
“她不說不代表沒有!”張玄笑道,“我知道你外公在哪,你願不願意跟我同行呢?”
“好啊!”王語嫣道,“我願意啊!”
鍾靈和木婉清也是叫道,“我也要去!”阿碧也是緊緊盯著張玄。
張玄搖搖頭,“這次不帶你們,我還要順路去天山一趟,你們留在家裡看家,等我回來就迎娶你們!”
鍾靈阿碧木婉清聽了面色一紅。王語嫣也是嘟著嘴巴道,“那我也要看家!”說著還使起了小性子。
張玄戳了一下王語嫣氣鼓鼓的嘴巴道,“回來連你也一併娶了!”王語嫣臉色一紅,一雙眼睛似乎要泛出秋水出來。
臨走之前,張玄又給鍾靈木婉清阿碧三人每人度去了十年功力,讓他們有了自保之力,“張玄你一下子傳這麼多功力,不會有事吧?”木婉清擔憂道。
“沒什麼,反正還剩下七十年的功力!”張玄笑道,一下子傳出三十年的功力了不是這麼輕鬆的,但是男人嘛,要臉。
“哪你怎麼不傳給我?”王語嫣不悅道,張玄拉住他的手道,“這次出去,你可能就是功力最高的了!”
王語嫣聽了心中一喜,以為張玄回傳給自己十多年的功力,超過幾女,卻不知張玄打定主意,讓無崖子將功力傳給王語嫣。
張玄帶著王語嫣離開蘇州,一路往河南擂鼓山而去。臨近河南,王語嫣卻道,“怎麼江湖上都在說喬峰是個殺害養父母,掌弊授業恩師,是個喪心病狂之輩啊?”
張玄搖搖頭道,“江湖傳言,往往以訛傳訛,況且喬峰名聲原來極高,旁人難免心生嫉妒,推波助瀾倒是常見的很!”
張玄卻不理會這下宵小之言,帶著王語嫣往擂鼓山而去,不過數日功夫,便來到了擂鼓山外。
只見竹林茵茵,景色清幽,山澗旁有個竹亭,邊上一個大石頭,上面有個棋盤,一個老頭正在擺弄著棋局。
想必這就是聰辯先生了,但是張玄卻沒空去跟他下棋,他可是在民國縱橫過的人,當世棋聖吳清泉的棋譜也是見過的,不專於此道。
便朗聲道:“姑蘇慕容攜李青蘿之女王語嫣前來拜訪!”張玄聲音用了內力,遠遠的傳開。忽然那聰辯先生對著木屋鞠了一躬,這才向張玄王語嫣二人走來。
他並不說話,只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張玄和王語嫣便進了木屋,王語嫣面露難色,這木屋並沒有門戶。
“我來開門!”張玄笑道,七傷拳轟了出去,這木頭迸裂四射,張玄這才帶著王語嫣進去。
只見裡面沒有窗戶,黑漆漆一片,“你是阿蘿的女兒嗎?”一箇中年聲音傳來,“快過來讓我看看!”
“表哥我怕!”王語嫣驚道,“莫怕,只不過是黑了一些!”張玄笑道,說著便撿起一根木柴,以烈焰掌點燃,屋子裡這才有了光亮。
“好功夫!”那聲音再次傳來,張玄帶著王語嫣往裡走了幾步,只見到一個人坐在半空中,王語嫣第一個念頭就是,“有鬼!”
那人又道:“像啊,真像啊!”那人讚歎道,“我看你模樣,就知道你是我的外孫了!快過來讓我仔細瞧瞧!”
王語嫣這才壯著膽子望過去,原來這人被一根漆黑的長布縛著,將他懸空吊起,只見他長鬚三尺,根根潔白,面如冠玉,沒有一點皺紋,雖然半殘,但卻神采飛揚,氣度閒雅。
“你就是我的外公?”王語嫣道,“我媽媽是叫李青蘿,不過她從來沒有提起過你跟外婆!”
無崖子也是嘆息起來,慈祥的看著王語嫣道,“我跟你外婆感情不和,對你母親也是少有呵護,實在是對不起她!”
張玄心道,你們夫妻兩何止是感情不和,李秋水都公然給你帶綠帽子,你都不管,一天到晚的看著石像,也不知道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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