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梅胥寒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而此時,臺下看熱鬧的,也笑成了一鍋粥。
“這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他連擊劍都不會,都敢接受梅胥寒的挑戰?”
“還刀劍無眼?這小臺詞倒是記得挺快。”
“牛皮吹過頭的人總會自食其果,想在美女面前表現,那也不是這麼個表現法啊。”
……
楊夢秋肺都快氣炸了。
“陸飛,差不多行了,你有完沒完?承認錯誤,承認自己就是不行很難嗎?”
“你怎麼這麼愛面子啊?面子能當飯吃嗎?”
陸飛沒搭理,誰都能看出來梅胥寒這是有意激怒他。
而他,也並非真是好勇鬥狠,爭強鬥勝。
他就是單純覺得這小子很煩,很跳,很欠收拾而已。
陸飛上臺隨意挑了一把劍,他看向梅胥寒催促道:“趕緊帶上護具吧,我趕時間去下一處。”
“該說這句話的是我才對吧。”梅胥寒冷笑。“你最好將自己裹得嚴實一點,這樣能少流一點血。”
“不戴是麼?那我可就開始了。”
陸飛揚了揚手裡的劍,將就能用。
這一行為,再度讓臺下炸開鍋。
“狂,這小子狂到沒邊了。”
“跟擊劍協會會長比劍,竟然還不要護具?”
“他是嫌命長嗎?”
“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蠢的。”
梅胥寒臉色冷了下來。
“跟我比劍不戴護具?你很快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說著,梅胥寒一個衝刺,一劍朝陸飛挑去。
這一劍,不論是速度還是姿勢,又或者角度,都絕對無可挑剔。
“嘶……不愧是擊劍協會會長,這劍術,簡直爐火純青……”看熱鬧的人不斷髮出驚歎。
“陸飛,這都是你自找的。”楊夢秋恨鐵不成鋼的說了一句後,下意識緊緊閉上眼睛,不敢看接下來血腥的一幕。
突然,一陣金戈之聲響起。
梅胥寒手中的劍,應聲而飛,而陸飛手中的劍,已經正對他的咽喉。
“擊劍協會會長?三年入門?呵……就這?”
陸飛嗤笑。
“我說你連街邊的街溜子都不如,你還不信,現在應該相信了吧?”